如今覺得無奈的倒是四月了。
現在的顧容珩說起這些肉麻話來手到擒來,剛才開始的四月還會臉紅心跳,如今的四月早已聽慣了。
換成她哄著:“四月的心裡自然都是夫君,自是我一天都沒見到明夷了,也隻有夫君回來的時候我才能見見。”
顧容珩知道四月或許是不高興孩子被抱走了,便按住四月的手低聲道:“這些日子四月不帶明夷也好,先將身子養好了再說。”
四月就委屈的看向顧容珩:“可是這些天四月都未抱兩次。”
四月忍不住笑了下:“四月何必急在這幾時,等四月養好了,天天抱都是可以的。”
說著顧容珩看向抱著明夷的四月,依舊還是清澈的眉眼,即便生了孩子,做了母親,那眉眼間的無辜柔軟還是沒變。
倒不像是生過孩子的。
四月也覺得顧容珩說的有道理,大夫人喜歡明夷,抱去多瞧瞧也沒什麼,自己還在月子裡,也帶不好明夷。
這般想通了心思才慢慢解開,又看向懷裡的明夷,四月對著顧容珩道:“夫君,四月想陪著明夷睡,等明兒嬤嬤再抱著明夷去奶孃那就是。”
顧容珩挑眉,燭光下的俊顏深刻:“四月抱著明夷睡,我怎麼辦?”
四月無語:“夫君難不成一個人就睡不成了?”
顧容珩眼底一暗:“四月的意思是要我今夜去偏房睡?”
四月本也不是這個意思,她一直還未抱著明夷睡過,總覺得自己沒有儘著母親的本分。
這會兒瞧著明夷的乖巧模樣,愛意上來便想同明夷一起睡,讓顧容珩一人蓋床被子。
如今顧容珩既說出來去偏房,她又想顧容珩睡覺手便沒有老實過,睡著了都緊緊在她身上亂摸,萬一傷著明夷了怎麼辦。
她想著點點頭:“夫君去偏房睡一夜也可。”
說著四月又安慰似的握緊了顧容珩的手指:“今夜委屈夫君了,我叫丫頭將偏房的床鋪鋪的軟一些。”
顧容珩看了看四月,又看向了四月懷裡的明夷,伸手就將明夷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看著四月驚詫的目光道:“我與四月新婚燕爾還不到一年,四月就這般忍心將我趕走?”
四月無語:“夫君怎說這樣的話,明夷又不是天天在我房裡。”
顧容珩便看著四月:“那等四月出了月子,天天能抱明夷了,往後我是不是就不得抱著四月睡了。”
這話倒將四月說的一噎。
顧容珩又瞧著四月低聲道:“我與四月才該是夫妻,怎能因著有了孩子便分房了。”
“若是這般,又叫什麼夫妻。”
不過是分一夜,倒讓顧容珩說的這般嚴重。
四月正想要說話,又見四月抱著明夷轉身要出去,四月忙道:“夫君要去哪?”
顧容珩就轉身看向四月道:“明夷已經睡了,四月抱著手累,還是等明日再抱著吧。”
說著顧容珩便出去將明夷交給了奶孃,又回去哄著四月。
如今顧容珩早拿捏住四月的性子了,但凡服了軟,稍一訴苦,四月便能心軟了。
顧容珩倒的確是怕四月抱著明夷累著,且明夷夜裡要吃奶好幾次,半夜裡醒了,四月少不了要去哄,又要累了身子,隻得他來掐斷四月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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