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感動的一下子靠在顧容珩懷裡:“四月謝謝大公子。”
顧容珩捧著四月的臉,讓她抬頭看向自己,笑了笑:“將來我的小四月有聖上封賞的稱號,我娶四月已是名正言順。”
“老太太亦沒話說。”
“往後小四月在顧府就是我顧容珩的正房夫人,再過不久,四月便要叫我夫君了。”
四月臉頰緋紅,咬著唇畔看著顧容珩,心中潮水湧過,眼眶紅了又紅,喉嚨哽了半晌才啞啞道:”大公子為什麼對四月這般好?”
顧容珩拇指擦過四月潮濕的眼尾,眼神深深的看她:“自然是愛慕我的四月。”
“四月可喜歡我?”
顧容珩的眼裡情緒濃厚,四月感覺自己也要溺進去了,怔怔點了點頭。
外頭的風聲沙沙,四月被顧容珩抱在懷裡隻覺得渾身一暖。
她忽然想到什麼,看向顧容珩:“這麼半夜,大公子是怎麼進來的?”
顧容珩便挑眉指了指窗外。
四月看了眼窗外,忍不住道:“大公子該不會爬牆進來的吧?”
她又看顧容珩一身雅緻白衣,實在想不出顧容珩爬牆的時候是什麼場景。
顧容珩看四月的臉色,顯然就是想歪了,不由無奈的捏緊了四月的手:“小四月想什麼了?”
“我豈是那等爬牆之輩?”
四月不解:“難道大公子是從大門進來的?”
顧容珩笑:“爬樹進來的。”
四月呆在原地,震驚的說不出話。
又聽顧容珩道:“我現在從正門進去,老太太該知道了,怕為難了你。”
“本來提前接四月回去倒沒什麼,隻是我白日裡不在府內,四月呆在這處反而安全一些。”
“等封賞那天,我再接四月回去。”
四月捂唇笑起來:“那大公子能讓四月瞧瞧大公子是怎麼爬樹的麼?”
顧容珩笑著站起來:“怎麼爬樹的四月就不必看了,怕四月不喜我了。”
“四月再睡睡,這幾日好生休息便是。”
他微有些不捨的握住四月手:“我先走了,這時辰該早朝了。”
四月卻跟著站起來,拿了衣裳披在身上:“我送送大公子。”
她當真想看大公子是怎麼爬樹的。
顧容珩一瞧四月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將她外衣攏好,攬住她的腰貼著自己,憐惜道:“外頭天冷,四月不必送我。”
“院子後門守門的,我的人給他打暈了,我從後門出去。”
四月一聽原是顧容珩騙她,竟有些失望。
顧容珩瞧著四月神色笑了笑,又低低囑咐:“安心養著,也别想太多,旁的有我。”
四月點點頭,眼見顧容珩要走了,又忙拉住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個荷包,紅著臉對顧容珩道:“這是妾給大公子縫的。”
“妾給大公子繫上。”
四月說著就低頭將荷包係在了顧容珩的腰帶上。
顧容珩拿起荷包看了看,見上面兩隻鴛鴦,一時情動不已,抱著四月又吻了吻,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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