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珩這裡是容不得一點意外的,這件事他不會答應她,她隻能順從他。
她這相信人的性子吃了這麼多虧也不長記性。
春桃雖是跟著她從孃家來的,但顧容珩容不得一絲失誤。
他依舊冷冷的皺眉:“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四月看他說的這樣決絕,一時心如死灰,鬆了顧容珩的袖子,眼眶一熱:“你明明就知道大太太是不可能容下我的,你換一批丫頭來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有可能會害我!”
四月後退一步,一轉身就往外面跑去。
顧容珩冷著臉拽住四月的胳膊:“你要去哪?”
四月看了眼顧容珩,顫抖的看向别處:“我要去後院柴房將她們放出來。”
顧容珩氣得咬牙切齒,陰沉著臉道:“你再說一遍?”
四月顧不了什麼了,她不明白顧容珩為什麼要一杆子打死所有人,他為了保全徐若芷的臉面不在小廳裡審問,難道就要把她一屋子的丫頭打死麼。
四月難得有了些硬氣,白生生掛著淚珠的臉上滿是不不在乎:“奴婢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大公子要罰她們,也先罰我吧,四月一定要放她們出來。”
“你要是不放,我永遠都討厭你。”
說著四月也不管顧容珩的臉色如何陰沉,用力掙脫著他的束縛,見掙脫不開,索性一低頭就咬上了顧容珩的手臂。
四月人雖秀氣,力氣也不大,但那兩顆尖尖小虎牙落在皮膚上也真真是疼的。
顧容珩氣的不行,一把將還抱著他手的四月提起來,攔腰就把人扛去了床榻上。
四月隻覺得天旋地轉,緩了神正想要撐起身子,卻還來不及動作,雙手就被顧容珩捏住,緊接著她感到自己腰帶一鬆,雙手竟被顧容珩用腰帶纏了起來,繩結又被他綁在了床頭。
雙手被束縛住舉過頭頂,衣衫因沒有腰帶固定也鬆散開來,四月驚恐的看向一臉冷色的顧容珩:“你要做什麼。”
顧容珩站在榻前,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四月:“四月討厭我?”
四月覺得自己現在的場面實屈辱,她一口貝齒緊咬,破罐子破摔的恨聲道:“我就是討厭你,我討厭你一杆子打死所有人,討厭你強人所難,討厭你濫用職權將王意之貶到京外去!”
“大太太害我你不管,你做什麼要打我屋裡的丫頭!”
“春桃明明那樣護我,你為什麼連我的貼身丫頭都不放過!”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外頭的長林聽見四月這吼聲,也是嚇得冷汗連連,他哪還敢站在外面,趕忙滾去外頭了,就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顧容珩聽到王意之這個意外的名字,又聽見四月那聲魔鬼,臉色變的更黑了些。
他咬牙切齒,冷冷的逼近四月,陰沉沉冰冷道:“如今四月當真膽子大了,是覺得我不會拿你怎樣麼?”
四月看著逼近的顧容珩,身子忍不住戰栗起來,踢著腳後退一步,驚慌的眼裡帶著絕然:“四月什麼都沒有,隻是四月不會再讓春桃跟開夏一樣被我連累了,大公子要是不放過她們,四月也不會再活了。”
說著四月哽咽哭起來:“我一直想讓自己過得更好一些,想讓日子安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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