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臉上的神情難捱,顧容珩卻低頭湊近她,繼續誘惑道:“四月,告訴我,我是誰?”
“隻要四月告訴我,我就給四月。”
四月聽著這一聲聲誘惑的低語,額上密出的汗水更多了些,聲音裡幾乎帶了哭腔,她在想杏子怎麼會說話呢。
手指無力的勾著,她微微仰起了臉,紅唇裡難受的低喃:“你是甜杏......”
甜杏?
顧容珩一頓,眉骨一挑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重新俯身在四月的面前又問了一遍,直到四月的唇裡又吐出那兩個字,顧容珩才臉色沉沉的看著那張春水臉頰。
很好,他的小四月將他當作甜杏咬了。
看來在她心裡,換成另外任何一個男人她也可以咬下去。
他現在很想知道她有沒有將王意之也當成甜杏咬了。
夢裡的四月眼見著杏子跑的越來越遠,正難受時,枝頭上的杏子就簌簌落了下來。
顧容珩用力吻著懷裡的四月,眸色越來越深,小四月喜歡咬杏子也隻能讓她吃夠了,不然就要去咬别的杏子了。
馬車一路走到了顧府,顧容珩將外裳蓋在四月身上,抱著她一下馬車就往後院走去。
璟瑄居的徐若芷看著手裡的信,臉色驚疑不定,對著身邊的丫頭道:“快去玉清院看看那個魏氏回了沒有,若是回了,馬上回來告訴我!”
那丫頭看徐若芷的臉色著急,也不知出了什麼事,連忙退了下去。
這邊玉清院的丫頭看到大公子抱著四月回來,她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連忙拉住跟在顧容珩身後一臉焦急的春桃問道:“姐姐,姨娘出什麼事?”
春桃頓住步子摸著淚道:“姨娘在外面走路摔了,你們也别打聽,現在快去打兩盆熱水進來。”
兩個丫頭聽了連忙點點頭,也不敢再耽擱就去打水去了。
隻是路上時正好又遇到了璟瑄居的丫頭,那丫頭看她們兩人拿著銅盆,就問道:“兩位妹妹可是去打熱水?”
“聽說今日大公子帶魏姨娘回孃家,這麼快就回了?”
秋霜不欲多說,點點頭拉著身邊的秋雨就走,剛才她瞧見姨娘是被大公子抱回來的,或許摔得不清,哪能再耽擱時間。
那問話的丫頭見兩人走的匆忙,眼裡若有所思,這才折返回去。
這邊四月被顧容珩放在床榻上,依舊是半夢半醒的模樣,那露在外面的手掌和額頭上還有擦傷,所幸暫且瞧著傷口都隻是擦傷,也並不深。
顧容珩牽著四月的手,看著床上無意識難受翻滾的人,心裡越發的沉了下來。
這次的事情已經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顧家的馬車也敢動,還針對了四月,稍微一想就能想出不對。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裡面儘是危險的冷意。
讓春桃去倒了杯茶水過來,顧容珩抱起四月,輕輕的往那張乾涸的唇畔裡倒入茶水,沒一會兒一杯茶水便被她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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