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閉著眼覺得是在夢中,聽到顧容珩的聲音也沒聽見他在說些什麼,敷衍的嚶嚀了聲,又累極了的想要睡去。
顧容珩眼眸柔和的看著懷裡累的不行的小人,替她擦了擦額上細密的汗水,又將她額前濡濕的濕發理了理,才歎息了一聲。
看她這懶洋洋的模樣,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用手掐在了她的細腰上,微微用了些力氣,他才問她:“那我剛才說什麼了?”
四月本來快要睡過去了,卻又被顧容珩給掐醒,微微有些不滿的動了動,卻不答他的話,蹭了蹭對方的胸膛,又睡了過去。
顧容珩氣的笑了出來,她倒是累的不行了,平日裡也不知是誰更忙碌,這會兒想同她說幾句話倒不理她。
本來平日裡見她便少,好不容易將人納到自己院子裡來,不冷落些人還不會找他了,除了有事求他外,哪能見她乖乖過。
長得倒是柔弱乖巧,心思卻全不在他的身上。
又是無奈的歎口氣,知道她累了,顧容珩也不忍心將人給叫醒說話,隻能摟著人憐愛的又吻了吻,這才作罷。
到了第二日一早,外頭天還沒亮的時候,四月就從睡夢中驚醒。
每日一早要去給主母請安她是記在心裡的,這規矩刻在她心裡,一到了時間便開始發慌,不自覺就醒了過來。
扭過頭看去,卻見旁邊的顧容珩還圈著她,大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她動也動不了。
四月有些著急,推了推顧容珩:“大公子,我要去請安了。”
顧容珩這才睜開稍顯疲憊的眸子,抱著人坐起了身。
本以為這麼穿著單衣起來該冷的,可四月卻發覺屋子內暖和的很,不由掀了簾子往外看,原來是屋內不知何時擺了好幾個火盆子。
顧容珩看著四月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替她將領口整理好才坐起了身叫丫頭去燒熱水沐浴。
四月連忙扯著顧容珩的袖子不安道:“我要去大太太那兒去,沐浴來不及了。”
顧容珩給了她個放心的眼神:“我宿在你這兒可以不用去請安。”
四月這才鬆懈下來,又紅著臉看向顧容珩:“那大公子今日不去上朝麼?”
顧容珩大手一覽,就又將四月攬在懷裡躺了下去,手指將覆在她臉上的髮絲撥開,瞧著那張柔柔小臉兒笑道:“今日休沐。”
四月這才咬著唇點頭,眼睛一閉,又埋在顧容珩懷裡要睡。
現在的確太早了些,且昨夜也睡的晚,顧容珩也沒再擾她,就抱著她也跟著眯了一會兒。
沒多久外頭的春桃來說熱水倒好了,四月睡的昏昏沉沉的被顧容珩抱起,一直到冰涼的冷氣吹來,這才發覺自己身在何處。
兩人一起沐浴已好幾回,四月早已是習慣了,且浴桶也不知是顧容珩故意這樣做的還是怎的,竟比梨花軒的還要大些。
顧容珩將帕子給四月,讓四月替他擦背,好在熱水的霧氣擋了些四月紅透了的臉頰,她咬著唇輕輕的幫顧容珩擦拭著身體。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