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看不懂顧容珩眼睛裡的情緒,她害怕的顫抖,好一會才顫栗的開口:“四月往後都聽大公子的。”
這是四月唯一能想到討好顧容珩的話了,她也沒有别的東西可以給他。
她現在隻想讓顧容鬆開她,離開他讓人壓迫的視線。
顧容珩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俯身在四月的耳邊,炙熱的呼吸讓四月有些顫栗,顧容珩低低道:“四月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
“四月是不是該再為我生一個孩子?”
四月白了臉,破碎糾結的淚痕在臉上格外柔弱,她不由自主搖頭:“我不......”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容珩就強勢的吻上了她的唇。
顧容珩的力道是那樣重,四月隻覺得嘴唇疼痛,無論怎樣都逃不掉他的索取。
胸口微微起伏,顧容珩喘息幾口,眼睛緊緊盯著四月:“四月好好想想該說什麼話。”
“别讓我生氣。”
四月的臉色慘白,通紅的眼尾早已暴露主人的委屈,她身子顫抖,在顧容珩壓迫又強勢的目光中,她才顫微微道:“我想再為大公子生一個孩子。”
可以清晰看到顧容珩的眸子一縮,四月的話才剛落下,他就又吻向了她,他的唇咬著四月飽滿鮮紅的唇畔,沙啞的低語:“四月,一個不夠。”
四月被顧容珩咬的生疼,眼角不停落淚,聽到顧容珩的話,眸子裡滿是害怕。
她祈求她:“大公子能不能先放開奴婢。”
她的雙手還被他束縛住,被迫被他這樣欺負。
顧容珩勾了絲笑,擦乾四月眼角的淚:“鬆開四月就不乖了。”
他舔了舔四月的唇,聲音帶著磁性:“四月先告訴我,想為我生幾個子嗣?”
這樣難堪的話,四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咬著唇看向一邊,不願再看顧容珩一眼。
顧容珩卻偏偏不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非要她說話。
四月被顧容珩逼的心如死灰,看顧容珩的眼神堅定,似乎她不說話,他就永遠不可能放過她。
手腕上的疼痛一次次提醒著四月此刻的不堪,她哽嚥著,終於輕聲道:“大公子想讓奴婢生幾個子嗣,奴婢就生幾個子嗣。”
她心裡告訴自己,這樣的話也是不作數的,她總有辦法逃開顧容珩的。
聽了四月的話,顧容珩卻仍不滿意,四月沒法子,隻得暗暗咬了貝齒,顫聲道:“兩個。”
顧容珩卻仍舊搖搖頭:“兩個不夠。”
四月難受的閉眼:“三個。”
顧容珩這才有些滿意,總算放了她,將她重新抱在懷裡,吻了她額頭:“隻要四月每日按時喝調養身子的方子,我們很快就會再有孩子的。”
四月一抖,手指捏緊,卻又被顧容珩的手捏在手心。
此刻的顧容珩臉上恢複了清淡,與剛才的人似乎是兩個人,他微微含了些笑意,語氣漫漫:“這次四月要是再沒護好我的子嗣。”
“或許就是四月的錯了。”
四月身子一頓,寒意就侵入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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