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醒來的時候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好似碎了般的疼,費力想動作摸索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雙手被人束縛在了一起。
心頭一下子就恐慌了起來,眼淚不受控製的往外落,喉嚨裡乾澀的厲害,嘶啞的想要開口說話時,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她的嘴也被人用布條纏在了腦後。
大口的喘著氣,四月試著動了動,身體卻疼的厲害,腦袋中昏昏沉沉,僅僅隻是動了一下,頭便昏的厲害,幾乎快喘不過氣。
她不知道是誰將她綁在了這裡,腦袋中想了許多卻沒力氣多想,隻是身體疼的蜷縮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過久,屋子內好似有推門的聲音傳來,接著她感到自己的臉頰被人粗魯的捏著,耳邊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長著這麼張臉,難怪顧大人這麼喜歡。”
接著另一名男子的冷笑聲傳來:“小爺本是去喝酒消遣,沒成想遇到這個賤人單獨出來。”
“待會兒我倒想看看,顧首輔要是見到這賤人和别的男人上床,還會不會喜歡她。”
戲謔的笑聲響起:“顧大人身邊什麼女人沒有,這女的到時候就是個爛貨,說不定我還能撿來玩玩。”
又一聲男聲問道:“要是顧首輔不來呢?”
那陰邪聲音就冷笑道:“不來是最好的,說明對這賤人也沒那麼上心,到時候直接扔到街上去,看她死活了。”
四月聽著他們噁心汙穢的話嚇得身子發抖,喉嚨裡發出哭腔,想要求她們放過她。
隻是她的嘴被布條纏住,說出的話也沒人聽清她說了什麼,覆在眼睛上的布條被淚水打濕,顯示出她此刻的驚恐無助。
那捏著四月臉頰的男子,見四月聽到他們說話,就輕佻的拍拍她的臉頰調笑道:“先别急著哭。”
另一個男子問道:“東西帶著沒有?”
那男子嘿嘿兩聲笑道:“花船上這玩意最多,我帶了好些,夠這女的吃了。”
四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眼睛被矇住看不清任何東西,隻能不住搖著頭求饒,身體也扭動著想要出去叫人。
一個人見四月亂動,就按住她對著另一個人有些猶豫道:“萬一顧首輔來了怎麼辦?顧首輔可不好惹,到時候追究起來,你我怕難脫身。”
陰邪男子道:“這女的不過是個妾,你不必怕,顧首輔就算上心這妾,清白都沒了,也不過是塊抹布。”
他說著又道:“你先把東西給她吃了,不然待會來不及。”
四月聽的害怕,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頭被人按住,布條被扯開,幾顆東西被塞入到她的嘴裡,四月不願吃,用力咬向了那人的手指,那人吃痛一聲,隻聽他惡狠狠咒罵一聲,就又用力撬開她的嘴。
接著茶水被灌入她的口中,讓她將藥丸吞到肚子裡。
四月被迫吃下藥,側著身不停的咳嗽,身邊卻又傳來了男子陰冷的聲音:“這藥要不了多久就要發作了,先把她的衣裳扯了,我看就憑這張臉,是個男人都想睡她。”
四月連忙哭喊著求饒:“求求你們放過......”
“吵死了。”
四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人重新堵上,緊接著她感覺上身上的衣服被人扯著,不由費力驚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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