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蹤了嗎餘年笑道:不可能吧,好像是在外地上班了。外地上班宗豐茂愣了下,困惑道:上什麼班他那種人就不是能夠腳踏實地上班的人,你跟我開玩笑吧宗主任,您看您這話就說笑了,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開誰的玩笑都不能開您的玩笑啊。餘年一臉認真的說道:真去外地上班了,還是我介紹的,一家煤礦,這會兒正乾的起勁呢。原來是這樣。宗豐茂恍然大悟,笑道:我說嘛,肯定是你小子介紹的工作,而且非常賺錢,否則他肯定不會去。賺錢不賺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乾的起勁。餘年喝了口茶,笑道:您放心,他會是個腳踏實地的好工人。哈哈哈……宗豐茂笑道:你真有兩下子,我都有點好奇你是怎麼說服他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餘年放下手中的水杯,說道:總而言之,他是個聽的進人話的人。行吧,我還以為你把他怎麼著了呢,隻要是上班就行,我就是擔心你把他拋屍。宗豐茂半開玩笑的說道。那不會,我乾不出這樣的事兒。餘年哈哈一笑,連連擺手。心中暗忖:這會兒馬建刀估計巴不得自己被拋屍吧晚上有個酒局,跟我一起去。宗豐茂說道:都是江都生意場上的人,或許你用的到。行,我沒問題。餘年看了眼時間,說道:現在還早,我先回去,晚點我開車過來接您。不用接我,到時候我自己過去。宗豐茂說道:就在平和酒店三樓大廳,咱們晚上見。好。餘年點點頭,在和宗豐茂一陣閒聊後出了辦公室,上車回家。自從綁架餘年失敗後,任恒除了鬱悶,還有焦慮。天地良心,在任恒看來,這次綁架餘年基本萬無一失,辦事的人都是訓練有素十分專業的人,可問題是,不僅綁架失敗,截止目前就連出手綁架餘年的兩個手下都徹底消失。任恒不擔心兩名手下凶多吉少,他擔心的是餘年知道他是幕後主使。一旦暴露,他和餘年的關係算是徹底破裂。可手下的消失,這讓任恒感覺事情己經暴露。老餘家家門口,任恒坐在黑色轎車內,看著由遠及近緩緩駛來的車隊,一顆心不由緊張起來。這次來到江都,他就是要見見餘年,確認上次綁架餘年的事情是否暴露。認出是餘年的車隊,任恒在兩名手下的陪同下從車上走下來。伴隨著車隊停下,數十名保護人員魚貫從車上下來,任恒立刻就意識到,餘年經過上次的事情加強了安全戒備,想要再次綁架餘年,基本不可能。看到餘年從奔馳車上下來,任恒站在原地揮了揮手餘年看著揮手打招呼的任恒,心中暗暗罵了句王八蛋,滿臉笑容的走上前,挑眉道:上次你手下人動手失敗,你不至於今天要親自動手吧僅一句話,任恒就知道事情終究暴露。他心中猛地一沉,表面故作淡定的說道:年哥,有段時間沒見到你,想你了,就來看看你。面對任恒的答非所問,餘年笑了笑沒接話,轉身進了院子。眼見餘年離開不再理會自己,任恒趕忙跟上去,卻被金磚擋在院門口,並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滾!……任恒面露意外,皺眉道:金磚,你什麼意思連我都不認識了我管你是誰跟我過年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要不是見年哥沒發話,我都要出手揍死你!金磚冷哼一聲,指著任恒的鼻梁說道:你再給嗶嗶一句,信不信老子拉你去挖煤挖煤任恒眼瞪如牛道:你知不知道誰是煤礦老闆我是煤礦老闆,你清楚不我管你是不是!金磚吼道:隻要年哥一句話,天王老子來了你都得乖乖給我去煤場挖煤!你……任恒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好好好,你厲害,我挖煤我挖煤行了吧眼見跟金磚這頭驢說不通,任恒隔著金磚組織起來的人牆衝餘年離開的背影喊道:老餘,我這次帶著誠意來的。金磚,讓他進來。院子裡傳出了餘年的聲音。好。金磚衝院子方向點了點頭,讓開路,撇嘴道:滾進去。……任恒忽然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感。他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不管走到哪兒那都是被人捧的高高的,現在在一個胖子面前,左一句滾右一句滾,這讓任恒深感憋屈,但又無可奈何。唉,算你狠!任恒歎了口氣,穿過人群走進院子。看到餘年己經坐在一把椅子上,任恒走上前拉過一把椅子在餘年對面坐了下來。掏出煙,遞給餘年,任恒滿臉陪笑道:來一根。戒了,你自己抽吧。餘年搖了搖頭,就在任恒真以為餘年戒菸的時候,卻見餘年動作熟練的從他自己煙盒裡抽出煙點燃,開始吞雲吐霧,這瞬間讓任恒有種老臉被抽的啪啪響的感覺。不是戒了嗎任恒說道:怎麼自己點上了我怕你給的煙有毒。餘年眯眼說道:我再喜歡抽菸,不能將自己抽死!你說是不是……任恒表情一僵,感覺這話沒法接。心中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任恒攤牌道:好好好,我承認我派人綁架你,是我不對,行了吧這種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餘年沒接話,自顧自抽著煙。對不起。任恒說道:我錯了。要不我捅你一刀,再給你道歉。餘年說道:你看行嗎你想怎麼樣面對餘年的揶揄,任恒攤手道:隻要你提出來的要求,我都答應。看在我們以前是朋友的份兒上,以後别來煩我,我也不再是你朋友。餘年說道:還有,讓你妹妹儘快從我家搬出去,否則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半夜衝進她的房間,化身禽獸。好呀,這個真可以有。任恒雙眼一亮,激動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你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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