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夏煙的跟班,林楠怎麼會聽不懂夏煙是什麼意思。
立刻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懂,交給我。”
夏煙嗯了一聲。
“那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回去準備一下。”
說罷,夏煙又看了顏夏一眼,這才披上助理送過來的皮草離開了現場。
而此時。
會所頂層。
司景懷跟夏炤簽訂好協議,眸子懶懶散散地朝夏炤看過去。
“夏總可别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
夏炤抬眸掃他一眼。
忽然也來了興致。
他身子懶懶往後一靠,好整以暇地看著司景懷。
“人人都說司總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現在倒是挺讓人刮目相看的。”
司景懷扯了一下唇角。
沒有說話。
“你隻要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就好。”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司景懷轉身往外走。
但剛走出去,蒙方就忽然推門進來,湊到司景懷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司景懷一雙峰眉頃刻間皺在一起。
而後掃了夏炤一眼。
夏炤正準備起身離開,被司景懷一看,楞了一下。
“怎麼了?”
他問。
難不成合作的事情又有變數?
他下意識捏緊了手上的檔案,一臉防備地看著司景懷。
結果司景懷什麼都沒說。
快步出了包間。
蒙方在前面帶路,最終帶著司景懷在八樓的一個房間前停下。
“司總,就是這兒。”
“咱們的人剛才看見,顏小姐……”
“咳。”他輕咳了一聲,才繼續說:“少奶奶剛才被人帶進了這個房間。”
司景懷微微眯了眯眸子。
眼看著司景懷怒意從身上蔓延出來,蒙方連忙解釋:“已經讓咱們的人進去了。”
說罷抬手打開房門。
司景懷一眼掃過去,就將屋裡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屋裡,幾名身材高大的保鏢將一名個男人壓在身下。
而顏夏被扔在床上,不過看上去除了昏迷。
其他的都還好。
一副完整,身上看著也沒傷。
即便如此,司景懷已經冷了臉。
深邃的目光淡淡朝地上的男人掃過去。
偏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近。
竟然還衝司景懷叫囂:“你誰阿。”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快放開老子。”
“啪……”
司景懷都沒有一個眼神,壓製男人的保鏢便俯身給了他一個耳光。
“不會說話,舌頭就别要了。”
司景懷輕咬後槽牙,不緊不慢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刀刃似的目光輕輕掃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誰給你的狗膽,動她的?”
司景懷的語氣不緊不慢。
但卻帶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威壓。
男人頓了頓,剛想張嘴說臟話。
但一想到剛才的耳光,他就閉了嘴,然後抬頭看著司景懷。
司景懷這張臉,他並不眼熟。
所以他冷哼一聲:“别管是誰,反正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哦?”
司景懷饒有興致地挑眉:“我倒是很想看看,什麼樣的人我惹不起。”
說罷,輕輕抬了抬手。
保鏢便會意,直接拉著地上的男人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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