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她人已經被親的迷迷糊糊的,那雙好看的眸子,也帶著迷人的邀請。
君宴聲沒好氣的笑了,怎麼做夫妻之間的事情,總是那麼的坎坷?
“好,你說。”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我必知無不言。”
“在葉家,雖然他們不重視我,可也是學過規矩,讀過書的,那種淫詩豔詞,我真的不喜歡……”
“嗯?”
葉瀾噘著嘴,還帶著幾分嬌羞和可愛,“能不能别再讓我看那些書了。”
“品花寶鑒我已經讓簡順毀了啊!”
“可是,今日簡總管又拿了一本鴛鴦記過來,或者夫君自己看,以後你教我好了。”
越是說到後邊,葉瀾的臉頰緋紅,渾身燙得她自己都害羞。
君宴聲嘴唇翕動著,第一次的確是他的意思,可是昨天,他並沒有讓簡順去找這種書籍了啊!
這個簡順!
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了!
“我沒有叫他拿這種書給你了。”他解釋了一句。
葉瀾將枕頭底下的書拿出來,遞給他。
君宴聲哭笑不得。
他拿過來,隨手一扔,扔了很遠,隔了一息才聽見落地的聲音。
“瀾兒,認真一點。”
說罷,他俯身下去,將少女溫軟的櫻桃唇含折,從淺嚐到深入,似香甜的蜜液,怎麼也吃不夠。
嚶嚶嗚嗚的聲音,輾轉承歡。
葉瀾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覺得今日,君宴聲對自己的愛撫,比往日更甚,讓她迫不及待的,甚至身不由己的去迎合他。
好似他那一身的溫度,能讓她找到解渴的水源。
此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是樹枝上的羞紅的荊櫻,風來她飄搖,雨來她暢臨。
所有的推嚷,不過是誘人的欲拒還迎,終是任人采擷。
屋外。
簡順聽見了動靜,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跟清寧說道:“快去催促水房,準備熱水。”
清寧紅著臉應聲,拉著香茗一道去了。
這太子、太子妃一開始並未同房,後來,倒也經常見水,但,卻一次落後都沒有過。
所以,簡順現在都不清楚,太子、太子妃他們究竟有沒有真的行周公之禮。
要不然怎麼這麼久了,太子府怎麼還是沒有添丁進口的喜訊呢?
隻要他們夫妻恩愛,子嗣乃是早晚的事情。
正想著,裡邊動靜與往日似乎不同,那拔步床今日似要被搖散架嗎?
男女動情的聲音,夾雜著搖晃的動靜,簡順隻覺得額頭突突突的跳。
這次一定不同以往。
他抱著拂塵,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直到半個時辰後,君宴聲叫了第一次水。
等君宴聲抱著葉瀾去浴室裡洗澡後,清寧和香茗在換床單的時候,看到了一朵朵暈開的紅梅。
二人相似一看,不是吧?
之前太子、太子妃也經常叫水,他們今天才是第一次,這都落紅了?
不過細想一下也對。
第一次落紅是太子自己割了手報送給端貴妃的。
而後,如果二人同房真的沒有落紅,太子應該會介意的吧?
太子不介意,那隻能證明二人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所以,太子才一直都對太子妃極好。
“别笑了,快收拾乾淨。”清寧輕輕捶了香茗一下。
這些年,總有人傳太子不能生育。
都想著,往後太子妃隻要有了小世子,誰還敢對太子府不敬?
誰又敢置喙太子府什麼?
鋪好新的床單之後,香茗帶著臟的下去,清寧則向浴室那邊過去,站在屏風外請示道:“太子殿下,太子妃,乾淨的衣服奴婢放在橫杆上了,是否還有别的吩咐?”
君宴聲摟著懷裡光潔嬌弱的少女,淡然道:“退下。”
“是。”清寧應聲後就出去。
葉瀾聽見輕輕的關門聲,頗有些羞澀的跟身後的男人道:“今天能不能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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