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釘刺給本侯拿來!”
說罷,那些下人倒也將那釘刺給拿了上來。
那東西上面帶鐵刺,看起來似乎是準備讓薑晚寧跪在上面。
這一旦跪在上面,那些釘刺會立刻貫穿她的血肉,甚至於骨頭。
時間短還能醫治,若是時間許久,這一雙腿就算是徹底地廢了。
眾人也在看到了這一幕時,紛紛倒吸了一口氣,誰都知道,這跪下去不得了,如今不少人都在說著,侯爺是不是太狠了些,就為了二小姐這麼點傷口,就這麼處置大小姐。
可也有人說,那是大小姐自作自受,做假證還暗中警告。
但凡她什麼都不做,那什麼事情都沒有。
獨意在看到了這一幕時,也被驚到了。
他皺眉低聲道:“王爺,侯爺都要用那個釘刺了,您難道真的就這麼不管,王妃若是這麼跪下去,那就真的廢了!”
“就算王妃,的確做了那些事情,可這處置太重了!”
君龍禦的確在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面色都變了。
他雙手收緊了些許,有些坐不住了。
眼見著那些侍衛起身要靠近薑晚寧,將她按下去,君龍禦直接下了馬車,往裡走去,隻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卻在他進門的瞬間,薑晚寧突然開口道:“父親,如今您隻是給了有人看到我和薑寧音在一起的證據,卻沒有給出我從醫館前去那南市沿河的水榭證據!”
“而那日晚上,我從未離開過寧氏醫館,就算是走也隻是在附近與煙兒他們吃了一頓飯,而且此時可以讓煙兒他們作證!當然,我知道,您不會信!”
“可就因為這幾個人說看到了我與薑寧音在水榭那裡爭吵,你就確定是我了嗎?”
“敢問幾位公子,你們當初看到的時候,可見到過我的臉?”
那幾個人在聽到了薑晚寧所說的之後,眉頭擰緊了幾分,微微搖了搖頭。
“我們當時,就看到了您的背影,並未看到您的臉!”
薑晚寧笑了笑,看向了面前的幾人:“既然如此,父親,你又憑什麼覺得,在水榭見薑寧音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假冒我的?”
薑雲天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震驚不已。
就連周圍的百姓們和薑景初他們甚至於站在人群裡的君龍禦,都被這一句話給震驚了。
君龍禦面色難看,雙手收緊了些許。
假冒她的?
那晚不是她嗎?
這可能嗎?
薑雲天也在愣了愣後,很快回過了神來:“薑晚寧,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假冒的!”
“明明就是你,寧音都說了是你,怎麼?如今不願意承認就說出這種話來!你以為我們真會信!”
“而且又有什麼可以證明水榭那裡的不是你薑晚寧,是别人!”
薑景初也反應過來了:“就是!那麼多人看到了你對寧音做的事情,如今卻要用一個假冒兩字來給自己逃脫罪責!”
“薑晚寧,你也太噁心了吧!”
薑寧音雙眸蓄滿了淚水,委屈地說道:“姐姐對不起,今日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警告之後,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父親和哥哥他們若是不知道就好了,您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要被父親他們責罵!”
周圍人群也的確在薑寧音的這一句話之後,更加地認定了薑晚寧剛剛說的話,就是在替自己辯解。
這女人昨晚怕是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薑雲天黑著臉,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來人,還不趕緊讓她跪在這釘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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