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淡,佑淡你感覺怎麼樣?”秦媛撲到病床邊,眼神激動不已。
“醒來就好,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嗎,你表哥在這裡,沒事的,沒事的啊。”
聽到秦媛的話,慕佑淡更激動了,嘴裡阿巴聲更大,還流出了一點誕水。
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說不出來話,慕佑淡眼睛睜大,驚恐震驚。
“佑淡?!”
秦媛感覺出不對。
“佑淡你怎麼了,是嗓子不舒服嗎?”
媽......我嗓子,我嗓子壞了。慕佑淡很想說出來,但發出的聲音和之前沒什麼區别。
秦媛呆若木雞,反應過來連忙看向秦蕩:“小蕩,小蕩你快看看佑淡,他的嗓子這是怎麼了?”
秦蕩姿態閒適:“沒什麼大事,就是不能說話了而已。”
“什麼?!!!”
秦媛和慕佑淡齊齊發出尖叫,後者的更像是鴨子的動靜,含糊不清,充滿震驚。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嗓子出了問題?”秦媛急切地問。
秦蕩單手插兜,“為什麼你們不清楚嗎?耽誤太久,延誤診治了唄。”
“............”
秦媛臉色僵住了。
慕佑淡拍打病床上的被子,嘴裡發出急促的動靜:什麼延誤,延誤什麼了?
秦媛遮住心虛的面色,起身送秦盪出病房的門,“小蕩這次多虧你了。要不然......姑姑記你一個人情。”
秦蕩擺手:“不需要,拿人錢財罷了。”抱著紅木盒子,他快步離去。
“媽!您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客氣啊?”慕佑星過來,不解地問秦媛。
就算秦蕩有點醫術又如何,他一個小輩對自己的親姑姑這樣態度,他媽居然一點不生氣,還十分包容。
慕佑星無法接受。
秦媛轉眸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懂什麼!他不僅是我的侄子更是未來秦家的繼承人。”
交好一位國醫種子選手,對她對慕家都是天大的好處。
更何況,那畢竟是她的孃家。
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破冰之勢,怎麼能錯過?
當年她離開秦家來海市,雖然沒受太多苦楚,畢竟也算是階級下落了。秦媛並非沒有後悔過,隻是她生性驕傲,不願低頭罷了。
慕佑星撇嘴,對秦媛所謂的秦家繼承人並沒有絲毫的敬畏,什麼秦家,聽都沒聽說過。
帝都四大豪門之中壓根沒有姓秦的。
他媽就吹吧。
不過他很聰明沒有繼續讓秦媛不痛快。
兩人重新回了病房,慕佑淡神色激動,譴責地看向他們,嘴裡阿巴巴的喊著。
隻可惜,他的控訴秦媛和慕佑星聽不懂。
也不想聽懂。
簡單安慰之後,秦媛和慕佑星都找了藉口離開,留下護工照顧他。
病房空寂,慕佑淡一開始還在喊,最後也沒了力氣,逐漸安謐。
醫院外。
秦蕩坐上來接他的友人車子,姿態疲倦。
“你到底還是出手了?”
秦蕩沒吭聲。
出手料理慕佑淡又救回,耗了他不少力氣,此刻隻想睡覺。
隻可惜他身邊這位天生屬鸚鵡的,呱噪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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