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向顧懷玉:“這才回來幾天?京外不是假期到十五麼?”
顧懷玉伸長了腿,又去旁邊丫頭端著的盤子裡拿了一顆乾梅子往嘴裡送:“二嫂嫂忘了?路上還要趕路呢,初十都晚了。”
“聖上開恩,說我二十前到就行,路上日夜兼程騎快馬也才能將將趕到。”
四月往先對顧懷玉待的地方沒有遠近概念,這會兒聽來竟這麼遠。
又想這大雪天裡,顧懷玉還要騎馬,那冷風吹來,他竟然受得住。
又聽南玲月道:“你放心就是,討東西這事兒,我可不會忘。”
說著南玲月朝著外面看了看,又對著四月道:“表嫂,走,我們也投壺去吧。”
她又看向顧懷玉笑:“這回換你來猜,我與表嫂誰會贏?”
四月沒投過壺,怕自己丟臉,搖搖頭道:“你們去吧,我不會。”
顧懷玉就看向四月,站起來對四月道:“大嫂,我教你去投壺,定能讓你贏了玲月妹妹。”
頓了下顧懷玉又對王氏道:“二嫂也一起吧,乾坐著也冷,反正無事,也不分輸贏,就玩個樂趣。”
王氏笑著看向四月:“要不我們也去投投,懷玉說的也沒錯,坐著也是坐著。”
四月還想拒絕,才剛張開口打算說話,手臂就被顧懷玉握住扯了起來:“大嫂走吧,坐著有什麼意思。”
說著就拉著四月往外走。
四月總覺得這樣被顧懷玉扯著有些不合禮數,慌忙看向王氏與南玲月,見她們兩人臉上沒什麼異樣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也是,顧懷玉做事情曆來都是這樣的,大大咧咧,也沒計較過什麼規矩,更沒在意過她已是他大哥的妻子,依舊當她是往日的四月。
二太太與南玲月應也知曉顧懷玉這樣的性子,或許就沒有多想。
但這樣的顧懷玉讓四月心頭莫名難受,又想起昨夜顧容珩說,那夜是他故意支走了顧懷玉。
那顧懷玉又知不知道她將要面對什麼,還是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到了投壺的地方,顧懷玉鬆開了四月的手臂,從小廝那裡拿了支箭就放在了四月的手心裡,站在四月身邊對四月:“大嫂,你就舉著箭,眯一眼,將那箭頭對準了壺口,手腕可一定要穩,就這麼扔過去,肯定能中。”
四月照著顧懷玉說的做,眯了一隻眼,看準了壺口,手上扔了過去,到底力道沒掌握住,還沒到地方就斜斜插在了雪地裡。
顧懷玉在旁邊看的著急,又拿一支箭給四月:“大嫂,你再用些力氣,很快就能投中。”
旁邊的南玲月對顧懷玉道:“懷玉哥哥還是親手教教表嫂,我看錶嫂的手腕沒力氣,掌握不了力度。”
四月忙道:“不用,我再試試。”
她咬著唇畔,又全神貫注的拿著箭,耳邊的耳墜子卻心神不寧的搖晃,顯出了她的一兩分心跳聲。
顧懷玉就站在與她不過一步的距離,她甚至能感受到顧懷玉身上的溫度與味道。
她不想與顧懷玉隔得這麼近,步子微微挪了挪,這才拿著箭往前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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