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看向顧容珩,聽了顧容和的話,身子頓住,不安的看向顧容珩:“那你要做什麼?”
顧容珩的黑眸看向四月不安的眼神,眼裡沒什麼情緒,反問她:“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四月的臉頰就通紅了起來,顧容珩的臉還是那樣的清貴面無表情,好似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的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四月害怕這樣的顧容珩,她也瞧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也不想說任何話。
可顧容珩卻不打算放過她,炙熱的呼吸靠近,他在她耳邊低沉輕語:“四月害羞了?”
四月的耳朵被顧容珩吹的有些癢,她别開了頭,抵著顧容珩的胸膛,有些生氣:“你到底要做什麼?”
顧容珩笑了下,抱著四月起身坐到床榻上:“你現在這樣子回去,你能解釋清楚?”
四月這次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衫,衣服領口處在剛才被顧容珩扯開,露出了裡面潔白的裡衣。
慌忙將衣服領子扣好,四月臉色通紅的說不出話。
那臉上還猶掛著淚珠,嬌嬌氣氣的模樣,臉頰兩邊的耳墜子顯眼,顧容珩忍不住摸上那張臉,眼神複雜。
手掌上的溫度炙熱,四月有些有些戰栗,戒備的眼神讓顧容珩啞然失笑。
他替四月順著頭髮,問她:“剛才在席上看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
“風寒還沒好?”
四月看了他一眼,氣惱這人吃飯時還瞧她,秀眉一皺,搖頭:“已經好了。”
顧容珩才點頭,他又摸著四月手上的鐲子:“怎麼不戴我送你的?”
四月低頭看下去,輕聲道:“這是大姑娘送我的,讓我戴著。”
摩擦著玉鐲子的修長手指頓了頓,顧容珩低低道:“這耳墜也是顧如意讓你戴的?”
四月垂眼點點頭。
顧容珩突然低笑了一聲,四月不知顧容珩是什麼意思,回頭看他,卻見顧容珩忽然捧著四月的臉,眼神裡清清淡淡:“四月,想好了?真的要跟顧如意走?”
四月隻愣了片刻,在顧容珩帶有壓迫與侵略的眼神裡,緩緩點頭。
大姑娘待她這麼好,她怎麼能拒絕大姑娘呢。
再說她要是不走,留在顧府裡還不是被顧容珩欺負,且大夫人嚴厲,對於她來說,比起跟著大夫人,跟著大姑娘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跟著大姑娘,往後她還能有機會求著大姑娘放她出府,要是跟著大夫人,大概那是永遠也不敢想的事情了。
“好。”
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尤為清晰,顧容珩鬆了四月,替她理好臉頰上的髮絲,又用手指反覆摩擦四月眼角的淚痣,眼中微微有些不捨,低低道:“這趟過去,可别忘了想我。”
四月自然不會想顧容珩,可她乖乖點頭,顧容珩很滿意,拍拍她的背道:“這會兒天黑,丫頭們都睡了,我讓長林送你回去。”
四月如獲大赦,急忙就從顧容珩腿上下去,隻低著頭絞著手指道:“那我走了。”
顧容珩看四月這急切模樣,不由的挑眉,朝著外面道:“長林,送四月回去。”
聽到外面的應答聲,四月沒再看顧容珩一眼,逃似的往外走。
顧容珩好整以暇的看著四月的背影,眼神卻越來越深,直到唇邊緩緩勾起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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