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梳洗完了,顧容珩在榻上攬著四月道:“我應有好些日子不回府了,明日我讓人送你去郊外的莊子去住一段日子,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再接你回來。”
說著顧容珩有些不捨的捧著四月的臉:“莊子內有一處溫泉,我常摸著你手冷,沒事了就多去泡泡。”
四月聽話的點頭,婉婉轉轉的眉眼在燈下溫潤如玉,眸子瞧上他:“那大公子什麼時候來接妾。”
顧容珩又去捏四月肉肉滑膩的耳垂,鳳眸裡有些笑意:“四月是想我麼。”
看著四月有些羞惱的臉頰,他隨即又道:“並不需要多久,四月隻乖乖等我就是。”
四月就垂眉點頭,想起自己給顧容珩做的靴子,若是再不給他,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給他了。
她就撐著身子起身,對著顧容珩紅著臉道:“妾為大公子做了雙靴子,大公子可要試試。”
顧容珩少有的微愣,隨即笑開來:“四月做的靴子我自然想試。”
四月就起身去踏了秀鞋,將做好的靴子拿到了顧容珩的面前。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手指捏在靴子上,還是對著顧容珩道:“妾的手藝不好,大公子勿怪。”
顧容珩此刻已經坐在了床沿上,高大的身軀幾乎占了大半的床頭,他看著低著頭羞澀不敢看他的四月,心裡頭一暖,從她手裡將靴子接了過來。
黑色的靴子並沒有過多的紋飾,隻在靴口處繡了一圈如意紋,針線都藏在裡面的,規矩工整,可見是用了心的。
又見靴子裡面的靴口處用金線繡了平安順遂的字,字被裡面的絨毛擋住,不認真看幾乎瞧不見。
顧容珩不由看向了四月臉,一張芙蓉桃花面目不再如曾經花苞似的青澀,許是懷了身孕的原因,眉梢上多了些婦人的柔美溫婉,燭光下乖巧嫻靜,稍一不注意,就會溺進她的溫柔鄉裡。
還記得她初進顧府那幾年,怯生生又低調老實得很,想欺負她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如今的四月看起來已端莊沉穩許多,他的四月總算肯為他花一些心思,心裡好歹能有一絲自己的位置。
不過日子還長,他隻要人在自己身邊就是。
顧容珩的眸子看著四月,將靴子放在四月手上:“四月,替我試試吧。”
四月拿著靴子一愣,還是低著頭蹲下替顧容珩穿靴子。
靴子的大小是按著顧容珩之前的靴底來的,四月將靴子套好,看向顧容珩道:“大公子踩踩,可合適。”
顧容珩就踩了踩,自然是合適的,他看著目光注視在他腳上的四月,忍不住就將人一下拉到了自己懷裡坐下,吻了吻那紅唇,墨黑的眸子才緊緊瞧著那玉色的臉頰:“四月好不容易送我件東西,我便將那溫泉莊子送給四月吧。”
四月一愣,看向了顧容珩道:“妾為大公子做靴子,是妾應該做的。”
顧容珩低低笑了下:“這是四月對我的心意,難得一見,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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