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别怕,别擔心,顧臣彥不會有事的,可能手機沒電了呢?”厲司承看出許妍害怕,趕緊安撫。
許妍焦慮的握著雙手,臉色煞白。“臣彥,不會,不會不接電話,不會讓手機沒電的。”
許妍瞭解顧臣彥,他在細節上做的太好了,從來不會做讓她害怕和擔心的事情。“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
外環路,天橋下。
顧臣彥的手機被砸碎了,開不了機。
煩躁的罵了一句,顧臣彥想用傅斯寒的手機給許妍打電話,怕她擔心。
然而,傅斯寒的手機壞的比他的還徹底。
“你也夠蠢的。”傅斯寒吃痛的靠在已經摔報廢的車上。
“閉嘴。”顧臣彥的胳膊受了傷,鮮血順著指尖往下流淌。
“你過來都不知道帶個保鏢?”傅斯寒嫌棄的看著顧臣彥。
“我怕你死在這,晦氣。”顧臣彥靠在車上,慢慢坐在地上。
那些來動傅斯寒的人都跑了,但兩人都受了傷。
保鏢在來的路上,顧臣彥也報了警。
傅斯寒臉色不是很好,看著顧臣彥。“今天要動我的,是兩夥人。”
顧臣彥蹙了蹙眉。“剛才那些人是衝著要你命來的。”
傅斯寒捂著傷口,沉聲開口。“我從金鼎出來,就被人盯上了,那輛車在路上超車别車,但沒想要我的命,應該隻是為了給我個警告。”
“你這種人,得罪這麼多人不奇怪。”顧臣彥諷刺傅斯寒。
傅斯寒冷笑。“最近得罪的,隻有鐘婉童。”
這些讓人來給他警告的,絕對是鐘婉童。
因為傅斯寒出車禍,被撞下高架的時候,鐘婉童給他發了訊息,說:傅醫生,開車路上要小心啊。
他看了一眼,在車下高架的時候,被後方的車惡意撞下高架。
還好之前有人别車,他警惕性提高了些。
“你怎麼能確定不是同一夥人?”顧臣彥面色凝重的看著傅斯寒。
“鐘婉童沒有那樣的膽子,要我的命,而且她現在如同過街老鼠,無非就是找人警告我一下,不會也不敢要我的命。”在這個節骨眼上,鐘婉童得罪傅家,就是找死。
顧臣彥點頭。“她確實沒有這個膽子,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看身手更像是雇傭兵,是不是傅家人?”
傅斯寒臉色很難看,顯然已經猜到了。
每一筆巨大的財富背後,總會衍生出無數雙黑暗的手。
傅家老爺子總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傅正超,是傅家老爺子第一任太太所生,是傅家長子。
而傅斯寒,是傅家老爺子第三任太太所生的小兒子,是傅家老爺子晚年得子,十分寵溺。
傅斯寒和傅正超年齡相差很大,加上傅斯寒從小聰明,學習成績各個方面都很優秀,更得老爺子的喜歡。
為了避免和傅家的人發生爭端,傅斯寒已經儘可能的遠離公司,醉心心理研究,從不插手家族產業。
可現在看來,逃避,並不是最好的方式。
“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傅斯寒,你是傅家的繼承人,是傅正超最大的敵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顧臣彥蹙眉。
傅正超忌憚這個和自己長女差不多年紀的弟弟,是怕傅家老爺子最終還是選擇將公司交給傅斯寒。
傅斯寒沒說話。“我的事情不用管,你現在......還是先管好妍妍,她如果聯絡不上你......一定會害怕,她的軟肋太明顯了。”
傅斯寒並不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擔心許妍。
許妍的鎧甲是顧臣彥,可軟肋同樣是顧臣彥。
她現在就像是突然找到了寄居體的寄居蟹,殼子很堅硬,可自身還不夠堅強。
一旦她的外殼,也就是顧臣彥出了事,她會瞬間被擊碎,甚至有可能自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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