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人?”劉婉華笑了。“怎麼辦呢,你的人好像都是我不稀罕的。”
劉婉華瞬間更加自豪了,當初村子裡窮,家裡早早就讓她嫁人。就因為陳彥舟的母親救過劉婉華,劉家就讓劉婉華跟陳彥舟。
包辦婚姻,沒領證,但村子裡是辦了酒席的。
劉婉華從嫁給陳彥舟的那天開始就嫌棄他,一直看不上他。
那時候陳彥舟不過也才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在最初的開始確實對劉婉華極好的。
即使沒有感情,陳彥舟知道結了婚自己就要擔負起丈夫的職責,早出晚歸,農田裡乾活,廠子裡打工,賺來的錢都給劉婉華。
那時候的劉婉華還叫劉雪。
可劉雪根本看不在眼裡。
她生的好看,心也野,嫁給他沒多久,劉雪就跟村子裡電子廠廠長的兒子跑了,離開的時候還拿走了陳彥舟全部的積蓄。
那是陳彥舟攢下來給母親治病做手術的錢。
劉雪不僅跟人跑了,還和那個廠長的兒子當眾羞辱陳彥舟
陳彥舟很憤怒去找他們,想要要回錢。
他媽媽著急用錢做手術。
可劉雪卻讓廠長兒子找人打了陳彥舟。
十幾個人打陳彥舟一個,雖然那幾個人也都沒討到好處,可陳彥舟一人難敵眾拳,還是被人打暈,在大雨中昏迷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陳彥舟醒來,慌張跑回家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死了。
後來,這件事在村子裡傳開了,劉雪怕被人議論,就逃出村子,改了名。
她不敢回村子,也是怕陳彥舟報複她。
這些年,她一直偷偷大廳陳彥舟的下落,就是怕他會記仇報複自己。
但劉梅和劉霞說,陳彥舟母親去世那年就離開了村子,失蹤了,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回過村子。
這麼一來,劉婉華才放下心來。
但劉婉華沒想到,今天的慈善晚宴,居然又碰見了。
真是冤家路窄。
“你今晚吃什麼了?口氣這麼大?”林清秋冷笑。
“你問問陳彥舟,他敢不敢對我動手?”劉婉華很囂張,以為陳彥舟躲出去這麼多年是怕了她了。
霍北川眼眸暗沉,眼底蘊藏的是深不見底的怒意。
“你敢不敢?”林清秋還真問了。
霍北川看著林清秋,笑出聲。“不敢,怕臟了手。”
“哈......”劉婉華笑了,更加得意了。“林清秋,你始終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不要的東西,你撿著用的可還舒心?”
林清秋白了霍北川一眼。“慫。”
“不過,男人確實不能打女人,所以打她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吧。”林清秋現在主打一個隨心所欲,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劉婉華臉上。
以前,她因為女兒的事情壓抑了太久,甚至不敢見人,抑鬱成疾。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女兒找回來了,為母則剛,為了保護女兒和外孫,她必須要擋在所有人前面。
劉婉華捂著臉,幾乎要發飆。“林清秋,你沒完了!”
劉婉華髮瘋的撲上去,想要打林清秋。
霍北川伸手將林清秋拉到懷裡,讓她撲了個空。
劉婉華還想動手,人群中走過來一個人,握住她的手腕,護在了林清秋身前。
劉婉華看了一眼,居然是許妍。
許妍握著劉婉華的手,用力推了出去。“你動我媽,試試。”
劉婉華想說什麼,沈楠也走了過來,站在許妍身邊。“吆,慈善晚宴,野雞也能入場了?門檻兒真低。”
沈楠身邊,陸美琪和夏城也走了過來,護在林清秋身前。
陸美琪活動了下雙手。“想打架啊?咱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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