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
公關部的人正在調查,問的問題很苛刻。
“許妍,你是不是為了故意害顧總,你是新人,不可能不知道顧總花生製品過敏,這是謀害。”
“許妍小姐,你要是不配合調查,我們就報警處理了。”
公關部的人步步緊逼。
“我沒有。”許妍低著頭,隻會說她沒有。
即使相信顧臣彥會及時趕到救她,可許妍還是一個字也解釋不出來。
她社恐,害怕,尤其是面對這些人的盤問時,她呼吸困難,心跳加快。
是那類似於種低血糖的感覺,很痛苦。
這是抑鬱軀體化的表現。
許妍害怕被人逼問,當初顧哲宇和許琛聯手送她進監獄,告她敲詐勒索的時候,她也曾經這麼被警方盤問。
“顧先生。”顧興業走了進來,面色凝重。
“顧先生,這個許妍絕對是故意的,顧總不能吃花生製品,剛進公司的時候,我特意囑咐過,她不可能不知道,我看乾脆報警吧。”劉麗跟在顧興業身後,陷害許妍。
“妍妍......我聽說當初你進監獄是因為顧家告你敲詐勒索,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懷恨在心,所以才......”鐘婉童也跟在顧興業身後,一臉震驚和不敢置信的捂住嘴,聲音哽咽。“妍妍,你好糊塗,當年你敲詐勒索的事情,臣彥沒有參與啊。”
許妍麻木的看了鐘婉童一眼,諷刺的低頭。
她算是一下子找準她許妍的痛點了。
也算是給公關部的人送來了理由。
“顧先生,您看......要不還是報警吧。”公關部的人也覺得許妍就是蓄意報複。
“你們先出去。”顧興業坐在許妍對面,要和許妍單獨聊聊。
劉麗緊張的握緊雙手,走了出去。
不會有人相信許妍的。
“現在沒人了,你可以說實話了,你是為了報複顧家?”顧興業聲音低沉。“你和臣彥的關係,還不滿足?”
“人事部,沒有告訴我顧臣彥吃花生過敏,甚至刻意提醒我,他喜歡吃花生,您信嗎?”許妍抬頭,看著顧興業。
她這是在提醒顧興業,劉麗是誰的人,是誰要害顧臣彥。
豪門競爭,多的是爾虞我詐明爭暗鬥。
劉麗和曲美紅的關係,顧興業不可能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你覺得,你的話我會信?”顧興業冷哼。
“顧先生,顧臣彥也是您的兒子,他也是人,有心,會疼的。”許妍替顧臣彥感到不值。
顧興業,太偏心了。
都說有後媽就有後爹,還真是如此。
顧興業蹙眉,聲音低沉。“許妍,這件事,你沒有勝算,因為不會有人相信你,如果我報警,找律師起訴你,你就是涉嫌故意傷害,監獄是怎麼滋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許妍的手指一根根握緊,低頭全身發抖。
監獄是什麼滋味,她確實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要是聰明,就和臣彥偷偷結束婚姻關係,這次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離開公司。”顧興業在和許妍談判。“我會給你一筆封口費,你帶著你的兒子,永遠離開海城。”
“很抱歉,我不能。”許妍視線灼熱的看著顧興業。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顧興業起身,準備讓公關部報警。
“我要單獨和劉麗聊一聊。”許妍起身,看著門外守著偷聽的劉麗。
劉麗諷刺的笑了一聲,她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說過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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