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醫院。
由於白賀銘再次昏迷入院,且這次傷的比上一次還要重,沈柔沉不住氣了。
她有些生氣的趕到醫院,就看到傅文溪溫溫柔柔的坐在病床邊,守著白賀銘。
白賀銘醒了,但這次腦袋也包裹著,看起來人可憐又混沌。
“你好,白夫人,我可以和白總單獨說幾句話嗎?”沈柔十分客氣的開口,希望傅文溪能給她和白賀銘單獨相處的機會。
傅文溪溫溫柔柔的看了白賀銘一眼。
白賀銘已經後背發涼了。
他現在口不能言,因為嘴裡燙傷全是水泡,也不知道是誰在他昏迷後給他灌了熱水。
傅文溪笑了笑。“抱歉這位女士,我丈夫太過冒冒失失,喝熱水都能把自己喝到醫院來,我實在不放心任何人和他獨處,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現在是白賀銘的妻子,也已經離開傅氏集團,你完全可以把我當做一個家庭主婦。”
白賀銘氣得瞪眼,可他現在沒辦法。
他看見傅文溪這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就害怕......
基本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沈柔蹙了蹙眉,有些生氣,她現在根本無法完全信任傅文溪,白賀銘雖然是個混蛋,但也不可能突然一下子這麼倒黴,怎麼看傅文溪的嫌疑都很大。
沈柔又不傻,怎麼可能就這麼當著傅文溪的面兒跟白賀銘說他們的計劃。
白賀銘雙手還斷了,現在也不能玩兒手機。
沈柔現在很著急。
“還請夫人你出去一下。”沈柔有些不耐煩了。
白賀銘也嗚嗚咽咽讓傅文溪出去。
可傅文溪就是裝傻。“你看,我丈夫不同意,他離不開我。”
白賀銘差點被傅文溪氣死,兩眼一翻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傅文溪小姐,我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無法當著你的面兒說。”沈柔上前一步,態度開始強硬。“還請你出去一會兒,我們很快說完。”
沈柔是很著急的,競標馬上開始,現在厲家風平浪靜,沒有任何問題出現,她讓人從厲世集團內部下手,從法務下手也都被蘇沁一一找到提前解決。
沈柔現在比誰都要著急,可白賀銘現在這副樣子,他們的計劃到底還能不能繼續進行。
見沈柔態度強硬,傅文溪的態度也強硬了起來。“抱歉,我不可能留下我丈夫一個人。”
傅文溪就是不肯離開。
沈柔快要氣炸了。
“夫人這麼在乎自己的丈夫,是真的擔心他呢,還是擔心他說出自己受傷的真相?”門口,唐錦洲也來了,靠在門框上,明擺著在維護沈柔。
沈柔正在著急,這時候有人幫她說話,心裡鬆了口氣,衝唐錦洲笑了笑。
傅文溪起身,冷漠的看著唐錦洲。“他是怎麼受傷的,他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問心無愧。”
“既然傅小姐問心無愧,有什麼不敢讓沈柔小姐單獨聊聊的呢?”唐錦洲走到沈柔身後,護著沈柔的意思很明確。
沈柔挑眉,第一次......有男人為她撐腰,雖然隻是個小事兒,但......她居然還是覺得心裡有些舒服。
傅文溪眯了眯眼睛,回頭看著白賀銘,故意開口。“看來,唐先生和沈柔小姐的關係很不一般呢,兩人關係真好......”
傅文溪的挑撥雖然看似無心,可卻直接將一根刺紮在了白賀銘心口。
白賀銘這種人渣是那種疑心特别重的人。
白賀銘和沈柔合作,他是沈柔和唐錦洲的牽線人,可現在他這個牽線人卻不如兩人關係密切,他顯然是會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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