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送你到這裡了,你想去哪都可以,不回家也可以,如果有需要幫忙的,隨時來找我們,我說你喜歡我哥,肯定也相信他的人品,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就來找我。”許妍將自己的名片給了白鈺。
白鈺伸手接過許妍手中的名片,下了車。
站在路邊,白鈺打了個哆嗦。
她確實......還不信任許妍,所以她無法完全說實話。
白賀銘......在圈子裡玩兒的很亂,真正知道他的人就會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變態,他喜歡拿女人發泄,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也不放過,就是個畜生。
......
厲景煜車上。
許妍靠在後車座,看著手機裡的訊息。“臣彥讓人幫忙調查了白賀銘,你猜......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欠揍的玩意兒。”厲景煜蹙眉開口。
“是個變態......”許妍蹙眉,臉色沉了下來。“三年前那場遊輪盛宴,死了一個女人,就是白賀銘強迫毆打致死的......但他用錢擺平了,女人的家屬沒有追究。”
白賀銘是個變態,在這個圈子裡玩兒很花,他以虐待女人為樂趣,在侵犯的同時......會用很多的手段。
可以說......許妍的第六感沒錯,他不僅僅有暴力傾向,還是個絕對的人渣。
“那文溪......”厲景煜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許妍說的是哪個圈子,他身邊也有這樣的人,一群瘋子......
欠揍的東西。
還好,文溪姐和他領證後就被帶走調查了,免於魔掌。
“不過......文溪姐的性格,誰揍誰好像還不一定呢。”許妍揉了揉眉心。
厲景煜乾咳了一聲。“確實......”
厲景煜還曆曆在目,當初傅文溪揍那個出軌家暴男的時候。
要知道,傅文溪絕對是這些變態的剋星。
真不知道是傅文溪進監獄免於魔爪幸運,還是白賀銘暫時幸運。
“文溪那邊,我讓律師去見了,她確實......不見我。”厲景煜小聲開口。
“緩一緩吧,她現在應該很難過,被自己的父親......硬生生拖下水。”
許妍歎了口氣。
難怪陸美琪說,傅文溪的性格,不是天生的。
可她如果不帶刺,早就死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玫瑰沒有刺,會絕種的。
......
M國,醫院。
顧程程醒過來了,但是脖子不能動,隻能躺在床上,幽怨的看著秦澤。
秦澤到現在還不理她呢,來照顧她,喂她吃飯,就是不和她說話。
顧程程是急性子,她是真沒想到秦澤這麼能忍,這都多少天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顧程程已經軟硬兼施了,沒有任何用處。
秦澤這是用實際行動告訴顧程程,他生氣了,很生氣。
“秦澤......你和我說說話唄,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秦澤......”
“秦澤?”
無論顧程程說什麼,秦澤都不說話。
“秦澤,我口渴。”
但秦澤會做事兒。
他倒了水,嚐了嚐溫度,拿著吸管放在顧程程身邊。
顧程程笑了笑,撒嬌。“秦澤......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
秦澤還是不理。
顧程程隻能用出殺手鐧了。“今天......沈澈聯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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