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

顧程程一瘸一拐的往銀行走。

這已經是她和秦澤查到的第十傢俬人銀行了......

不得不承認，程虎的警惕性確實很高，他將自己的財產和有價值的東西分别存在了二十幾個不同的銀行。

“韓三爺忌憚程虎，其中有幾家銀行被搶劫了，明顯是衝著程虎藏的東西來的。”秦澤警惕的看著四周，蹙眉。“我們一直在查程虎的資產，這會兒早就被人盯上了，你繼續留在M國不安全，這邊我留下，明天安排人送你回國。”

“不行。”顧程程搖了搖頭。“你......本來就和這件事沒關係，我答應了警方就要有始有終，做臥底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危險的，這是屬於我的榮譽，你别和我搶。”

秦澤看了顧程程一眼，無奈的笑了笑。“你已經很厲害了，救了很多人，榮譽也已經到手了。”

“秦澤......”顧程程垂眸，拖著不太利索的腿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你說......人一定不要犯錯，真的。”

“如果一定要做壞事，就千萬不要有良心，否則......真的是一輩子都走不出來的折磨。”

顧程程聲音沙啞的說著。

“你做什麼壞事了？”秦澤問了一句。

“我......”顧程程看了秦澤一眼，有些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小三的女兒，和顧臣彥爭過家產。”

“那是你媽利用你，你隻是棋子而已，你的智商......算不上你做的壞事吧？”秦澤笑了笑。

顧程程是有些生氣的，但沒法反駁。

想了想，顧程程又開口。“我上學的時候刁蠻任性，看許妍這種三好學生不順眼......就總想比她更優秀，總會和她比較。”

雖然顧程程不是鐘雲秀那種會在學校欺淩别人的人，但她一直都在和許妍爭高下，為了證明自己比許妍強，也確實用過一些其他的手段......

“那是有些過分了。”秦澤點了點頭。“所以，你和許妍道歉了嗎？”

顧程程緊張的拽著衣角。“道歉了......但並不是說，道歉了，傷害就不存在了。”

“那就用餘生來彌補吧，對她好一點。”秦澤握住顧程程的手。

顧程程剛想說什麼，一輛車衝著他們的方向撞了過來。

“小心！”顧程程幾乎是下意識推開秦澤。

秦澤反應過來扯住顧程程的手腕，把人拽到懷裡抱住。

顧程程呼吸急促，心有餘悸的看著那輛撞在柱子上的車。

秦澤蹙眉，怒意的看著開車的人。

這裡不是國內，治安很差，他們得儘快離開。

“夏城和韓哲成來M國和我們碰面，到現在都沒有聯絡，應該也出事了，我們先回酒店。”秦澤拉著顧程程的手快速離開。

顧程程的腿還沒有完全恢複康健，走路有些不太方便。

秦澤乾脆把人橫抱在懷裡，往酒店走去。

這麼多天還沒找到程虎留下的證據，不隻是說明程虎本身是個警惕的人，更能說明背後的真相牽扯甚廣。

加上之前鐘家的名單屍檢，以及鐘雲秀父母的死因......怎麼辦，都是互相聯絡在一起的。

而且，韓三爺為了除掉韓哲成，也太過鋌而走險了。

現在，又想除掉程虎的女兒......

......

M國，郊區農莊倉庫。

夏城醒來的時候，被人倒吊在房梁上，腦袋都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