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韓標不敢抓,是因為擔心失控,況且,韓標的父親尚健在,在退休老乾部中,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關建是江明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反對。
江明市政府肯定不敢拿楚東恒跟標東集團利益關係、這一層放到桌面,隻能以標東集團管理人員與招標方有輸關係來抓人,意思就是韓標這個董事長管理失職。如果從被抓那些人中,有所突破,肯定會對韓標動手;江明市政府不也一下子對韓標動手,跟來自京城的花流雲等四個人有關,如果抓了韓標,花流雲他們必定介入,因為白木龍隱湖的休閒度假山莊,韓標也是股東之一。
如果來自京城的花家、簡家、王家、楊家介入,勢力可不弱,說不定一點都查不下去。
楚東恒跟標東集團的關係密切,在楚東恒掛職穀雨鎮黨組織書記開始,一直到白木縣委書記,都有項目與標東集團合作。
省政府的人,大多數都是認識楚東恒,也熟悉楚東恒的風格,不會‘把仇放過夜’,當天的仇當天了。
省政府的人把楚東恒回江東的事,當作是一件大事來討論,省長牟年英自然注意到,於是給省委副書記單信台打電話,讓單信台到省政府來。
省長牟年英和單信台兩人在辦公室喝茶,聊天。
省長牟年英對楚東恒肯定是不熟悉的,他剛到江東來,不會有人特意的跑到他的辦公室,告訴他楚東恒的事,畢竟楚東恒工作地點沒有在江東。
“信台同誌,剛才我經過其他人的辦公室,聽到他們都在討論一個人,遠江的代省長楚東恒,你先到江東,跟這個楚省長應該認識吧!”。省長牟年英看著單信台說道。
“省長,我剛來時,楚東恒正好是年輕乾部交流到古諒仙古市任代市長,我對他瞭解不多,不過他曾經任兩任江東省委書記的秘書;
古諒年輕乾部交流回來後,就去京城黨校學習,之後到南光任職。。。,工作地點就不再在江東了!”。
單信台所說的資訊比較簡單,主要的沒有講,避重就輕;比如他剛到江東,與楚東恒在省委常委會那場風波等等,反正牟年英也覈對不了。
“還有一個事,就是標東集團被封的事情,剛才聽省政府一些人議論,說是無緣無故封了的標東集團,還跟這個楚東恒有關?”。省長牟年英瞥一眼單信台說道。
“哦!楚東恒在江東任職的時候,他任職的地方,項目都有標東集團參與,所以眾人把標東集團跟楚東恒聯絡到一塊來,那也不奇怪嘛!”。單信台說著裝得很毫不在意的樣子。
單信台在煽動省長牟年英同意對標東集團動手之時,早就想到楚東恒會回江東這一環節,早就想好應對牟年英的話術。
“江明市那邊,標東集團封也封了,人,該抓的也抓了,調查的結果怎麼樣了!”。省長牟年英很悠然的樣子,邊吹著茶邊說道。
“哦!還沒有接到調查結果彙報,估計還需要點時間吧!”單信台嗬嗬的說道,“至於怎麼處理,那是江明市那邊的事,咱們能做的是,支援他們行動方案就好了,别的事情與咱們關係不大嘛!”。
“哦!也是!”。牟年英沒再說下去,但心裡很是不高興。
當時單信台跟他說標東集團如何借與政府員的關係,獨占項目,與項目負責的政府人員有利益輸送等,現在封也封了,怎麼把這件當成是擦手紙一樣,擦完手就把那紙給扔了呢!
牟年英感覺有點不對勁,他自己也跟呂家有點關係,但沒有接收到對於封標東集團的任何資訊。
但呂家和單家關係是密切,於是給個面子,相信單信台,支援江明市委市政府,封了標東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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