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薑夫人的主院熱鬨堪比前廳。
薑清玥披頭散髮地跪在門前,哭著懇求薑夫人替自己做主,身後跪著一個,地上躺著一個,還命人綁了一個。
薑夫人在大夫的施針下堪堪醒來,便聽到外面傳來的哭聲,不得不在奴仆的攙扶下起身。
“玥兒,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姐姐呢?”
薑夫人剛才已經聽身邊的下人說了薑晚寧雖然落水但並無大礙,反倒是薑清玥這邊出了事,還是死人的大事。
薑清玥直接跪行到薑夫人身前,哭著一把抱住了她,委屈痛哭道:“母親……玥兒不是故意要害四姐姐落水的,玥兒真的沒有要與姐姐爭搶之意……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諒玥兒!”
“玥兒,你快起來吧,你與她是親姐妹,她怎會不原諒你?”
薑夫人看她哭得如此可憐,伸手便想將她扶起來,奈何自己身子實在是虛弱,根本沒力氣扶她。
薑清玥知道薑夫人向來偏疼自己,自然不肯起身,哭得愈發大聲道:“玥兒求母親做主!銀杏雖然隻是奴婢,可畢竟是一條人命,玥兒實在不忍心她平白被人害死……”
薑夫人臉色發白,看了一眼西院的管事張嬤嬤,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問道:“人命關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立刻如實說來!”
“回夫人,就在剛剛銀杏被髮現死在了西院水井裡,五姑娘身邊的丫鬟銀芽說親眼看見銀杏是被四姑娘身邊的丫鬟墨玉推下去的。奴婢問了西院的灑掃丫鬟,有人說前些日子她們也曾瞧見墨玉偷偷跟蹤銀杏,二人似乎有過口角
張嬤嬤一副如實道來的模樣。
薑夫人身子晃了晃,捂著額頭虛弱道:“寧兒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做這種害人性命的事……”
“母親……四姐姐誤會玥兒與顧公子有私情,無論我如何解釋都不信,非說是銀杏告訴她此事的,可我分明從未與顧公子有過任何私情,銀杏又如何會得知?隻怕……”
薑清玥低頭啜泣著,淚水掉得如斷了線的珠子。
薑夫人想起薑晚寧之前對顧長卿的感情,又想到她今日突然的改變,心中也生了幾分懷疑。
難道銀杏真的是薑晚寧害死的?
雖隻是一個丫鬟,但畢竟是一條人命,若是傳出去了,薑晚寧的名聲定會受到影響,連帶著薑家也會有影響。
薑夫人身子虛弱,但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她立刻看向了被綁過來的墨玉,問道:“你說,是不是你家姑娘指使你害死銀杏的?”
墨玉跪在地上一臉倔強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沒有害死銀杏,更無人指使奴婢害人!”
薑夫人當即看向薑清玥道:“既無人指使,此事便與你四姐姐無關。至於這個墨玉,你若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便自行處置罷,莫要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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