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燕露齒一笑:“我叫蘇玉燕,敢問公子尊姓大名,我看你和段無煬很熟,你的官職應該沒有他高吧?”
江易寒看著蘇玉燕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眸光亮晶晶的。
比起她嚴肅時的樣子,多了幾分親切。
江易寒不知道段無煬有沒有告訴蘇玉燕,他那世子爺的身份。
但身為按擦使,還是秘密去羅州調查訊羽堂的事。
他現在還不能將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
江易寒低眸沉默了兩秒後,抬眸看向蘇玉燕:“我叫江易寒,與段無煬確實很熟,並且沒有他的職位高。”
說到這裡,江易寒便閉口不再多說。
蘇玉燕見江易寒不願透露太多,她也沒有再多問。
反正她真正的目的是治病拿錢,至於這人和段無煬是什麼身份,他不說也罷。
她將手裡的瓷瓶交給了江易寒,叮囑道:“這裡一共是三十顆藥丸,你每日服用三次,一次隻能服用一粒,不能多吃。”
江易寒接過瓷瓶,十分感激的對蘇玉燕道著謝。
蘇玉燕收起笑容,板著臉道:“謝就不必了,咱們現在談談診費跟藥錢吧。”
江易寒聞言不由得一愣,看著蘇玉燕一瞬間板起了小臉,很快便跟他談起了價錢。
如此生動的畫面,讓他不禁有些想笑,他低下頭隱去了眼中的笑意。
“蘇姑娘出個價吧。”江易寒輕咳了一聲,抬頭看向蘇玉燕。
蘇玉燕掰著手指頭,算起錢來。
“診費五十文錢,草藥就貴了一些,都是我在桃南鎮裡花高價錢買的。
一種草藥二十兩銀子,我在你身上一共用了七種草藥,加上耗費的時間跟成本,你給我三百五十兩銀子吧。瓷瓶的錢我就不朝你要了,算是白贈你的。”
蘇玉燕說著看向江易寒,就見對方的眼中正浮現出隱藏不住的笑意。
江易寒沒有想到,一個鄉野丫頭居然這麼會算賬,一個診費就要他五十文錢。
不過隻要能醫治好他的身體,三百五十兩銀子也不算多。
江易寒很快便答應下來,“好,那就依蘇姑孃的。”
他說著,便朝馬車外的劉釗喊道:“劉釗,給蘇姑娘三百五十兩銀票。”
劉釗原本還在馬車外急得團團轉,在聽到江易寒喊他,那聲音低沉悅耳,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虛弱無力。
劉釗一把掀開車簾,就看到江易寒正坐在馬車內,氣色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就是他身上的衣服,卻被汗水全部打濕。
劉釗不由得愣住,心裡納悶,他家主子這是好了?
江易寒見劉釗愣在那裡,忙出聲喚道:“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拿銀票。”
劉釗這才回過神來,從衣懷裡拿出了三百兩五十兩銀票,遞給了蘇玉燕。
蘇玉燕也沒客氣,接過錢便下了馬車,直接將銀票丟進了空間裡。
段無煬見蘇玉燕下了馬車,好奇問道:“江公子的毒解了?”
“解了一點,剩下的毒還需要他繼續服藥才能全部清除。”
蘇玉燕說完,大步朝著隊伍那邊走去。
那些草藥都是她在逃荒途中采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成本。
反正江易寒又不知道真實情況,多要來一些銀票,她就能多賺些零花錢。
蘇玉燕心裡暗爽著,臉上也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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