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江易寒坐到了段無煬的身邊,看樣子好像也不想走了。
蘇玉燕抽了抽嘴角,沒有理會兩人。
就在此時,江易寒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忙拿起絹帕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咳嗽聲,會驚擾到段無煬。
段無煬轉頭看向江易寒,“你這病還沒有治好?”
江易寒咳嗽了幾聲後,這才有氣無力的道:“老毛病了,吃些藥會緩解一些。”
他說著從衣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幾粒藥丸,丟進了嘴裡。
藥丸服下後,江易寒才感覺到呼吸順暢。
劉釗有些心疼他家主子,這病就連宮裡的太醫都治不好。
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主子的病又加重了許多。
長此以往,他家主子的身體能熬得過去嗎?
“主子,依我看你還是回到馬車裡休息吧,去羅州的路還有很遠,這樣下去我怕你頂不住。”
劉釗一臉緊張地說著,對他家主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嚴重而感到著急。
可他不會醫術,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要不是他家主子身為按擦使,一向秉公執法,也不會得罪了一些人。
被人暗中下了慢性毒藥後,身體就一天比一天難以控製。
外人並不知道他的身體有多嚴重,隻有江易寒知道,自己的身體怕是要時日不多了。
隻可惜他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究竟是誰下的毒。
如果他體內的毒再不得到解藥,怕是不出一年,他就會毒發身亡。
而這種慢性毒藥就連宮裡的太醫都診斷不出來,可見下毒之人的手段有多殘忍。
江易寒靠在樹下休息,對劉釗道:“馬車裡有些悶,我先在這裡休息片刻。”
劉釗沒有再說話,跟著暗一來到另一處地方坐下來。
其實江易寒是想知道,剛剛是誰說出馬車裡有藥味的。
那個女子既然能聞到他身上的藥味,說不定她是會醫術的。
如果隊伍裡真有大夫,他倒是想讓對方為他診下脈。
看看能不能診斷出他體內到底中了什麼毒。
江易寒轉頭朝村民們看去,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並沒有人朝他這邊看來。
好像剛剛那句話隻是他出現的幻聽。
江易寒有些失望的轉過頭,暗笑自己是不是太過心急,以為這些人中會有能為他解毒的大夫。
這些人都是平民百姓,他們當中即使有人會醫術,恐怕也不可能診斷出他所中的毒。
就連宮裡的太醫都診斷不出來,這些平民百姓又怎麼會診斷出。
當江易寒坐下來時,蘇玉燕就聞到了非常濃重的藥味。
她眉頭皺了皺,心想這人怎麼會服用這種藥,這可是一種慢性毒藥。
他若是想自殺,根本用不著服用這種毒藥,直接給自己服用鶴頂紅就行了。
難道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服用的是慢性毒藥,還當是好藥來給醫治身體?
看對方長得一表人才,就是這腦子似乎有些不好使。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會跟段無煬認識。
但這跟她並沒有半毛錢關係,她才不會多嘴去說出這些。
村長見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招呼眾人繼續趕路。
江易寒也跟著站起身,又看向身旁的段無煬。
“段公子真的不想與我一起乘坐馬車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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