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家大人並沒有派他們去抓人,否則他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將這兩人帶過來。
杜洪臉上掛起了笑容,從公堂桌後走了出來。
段無煬已經命令過他,在外人面前,不許說出他是世子爺的身份。
這裡多了個邴三,杜洪自然不敢稱呼段無煬為世子爺。
“敢問二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報官的人說,你倆殺了人?”
杜洪畢恭畢敬的問著,這讓跪在那裡的邴三感到非常的意外。
他抬頭看了眼蘇玉燕,就見她臉上帶著笑,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臭丫頭跟州府大人是老相識?
可是雇主並沒有跟他提起此事,若是讓他知道兩人有這層關係,就是給他三百兩銀子,他也不乾。
蘇玉燕微笑著將在路上發生的事,全都講述出來。
杜洪越聽越來氣,目光狠狠地瞪向邴三。
嚇得邴三身子一抖,低下頭不敢吭聲。
他在羅州呆了三四年,一直都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
沒有人雇傭他們殺人時,他和另外兩個同伴便以雜耍賣藝的身份,在街上討生活。
可一旦有人出錢雇傭他們去殺人,他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也正因為他們有著這層殺手身份,經常被州府大人懸賞通緝。
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他們還花了大量的錢財給自己改頭換面。
本以為乾完這一票,他們又可以得到一百五十兩銀子。
三人把錢一分,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結果沒想到,這次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他還死了兩個同伴。
而他自己,還被官差抓到了衙門裡來。
若是被州府大人知道,他便是一直通緝的在逃要犯,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邴三越想越害怕,心裡越發忐忑不安起來。
杜洪一聲戾喝:“說,是誰雇你們來殺蘇姑孃的?”
邴三被這聲戾喝嚇得一個激靈,到了這時他如果再不說,恐怕就真的要露陷了。
他顫著聲回道:“回大人的話,是一位姑娘雇的我們,說是先給我們一半的定金,等事成之後會把另一半定金給我們。”
“姑娘?那姑娘叫什麼,長什麼模樣?你若是不說,我就對你大刑伺候!”
邴三顫抖著身體,吱唔了半天,也說不出那姑孃的姓名跟長相。
實在不是他不肯說,而是他真不知道對方是誰。
那姑娘戴著面紗鬥笠,根本沒有真面目示人。
他和兩個同伴都隻是個拿錢辦事的主,也沒有多問對方叫什麼名字。
隻是那位姑娘給了他們一張畫像,他們就是照著這張畫像認出了蘇玉燕的。
原本邴三和兩個同伴想著先用雜耍的方式,吸引來圍觀的人。
說不定那畫像中的女子也會前來觀看。
結果還真的讓他們等到了,他們認出了蘇玉燕就是畫像中的人,便想著先將蘇玉燕抓住,再把她帶到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把她弄死。
事成之後,他們三人便可以得到那剩餘的銀子了。
可是好死不死的,蘇玉燕居然身手不錯。
不僅如此,她還有段無煬這個同伴出現。
這更加打亂了邴三三人的計劃。
現在好了,兩個同伴死在了蘇玉燕和段無煬的手裡。
而他也被抓到了官府來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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