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他的瞭解,是萬萬不可能參與這種“無聊”遊戲的。
可下一秒,我卻聽到他說,“我沒意見。”
挺讓人意外的。
我也很好奇,一旦出現周寒之跟宋晴“抓一樣”的情況,周寒之又會怎麼做。
四個人,按概率來說,總有那麼兩個人會出一樣的手勢。
果不其然,遊戲開始後沒多久,我跟宋晴便同時出了剪刀。
我們是同性,又都機敏,所以握手的動作做得非常絲滑。
而第二局是宋晴和元天野同時出了石頭,兩人從小認識,也順利通關。
到了第三局時,讓我好奇的狀況忽然出現了——周寒之和宋晴同時出了布。
正當宋晴笑眯眯地朝周寒之伸過手時,男人慢條斯理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喝光了。
宋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抱歉,”周寒之瞄了一眼宋晴後,說,“家裡得管得嚴。”
宋晴希望落空,隻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西西真的是好福氣。”
是啊,林西西人沒在,但到處都是她的影子,可不就是好福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也越來越和諧了,也不知道過了幾局後,我竟意外地跟元天野同出了剪刀。
我剛準備自罰一杯,元天野那寬闊的手掌便覆蓋在我的手背上,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一直蔓延到我的耳後,瞬間,我的臉就跟火燒一樣,熱騰騰的。
我縮了縮手,卻察覺到元天野指間微微用力,扣在了我的掌心。
一時間我有些慌,掙紮也不是,順從更不是。
又聽到元天野說,“姐姐,玩個遊戲而已,你怎麼臉紅了?”
我匆忙收回手,剛打算解釋,隻聽“嘩啦”一聲碎響,抬眼一看,竟是周寒之面前的那瓶皇家禮炮無意中落在地上,碎了。
酒水濺在他淺色的褲腿上,非常明顯。
“沒受傷吧周總?”
開口詢問的是宋晴。
周寒之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無妨,就是可惜這瓶酒了。”
“周總說什麼呢,一瓶酒而已,”宋晴醉眼朦朧,迷離的眼神中自添一份嬌媚,“你想喝,我就一直陪著你喝。”
周寒之卻不為所動,瞄了眼腕錶,說,“抱歉,看來今晚隻能到這了,我答應這個點給她打電話。”
這個她,不言而喻,指的就是林西西。
即便在這喝酒,周寒之也依舊沒有忘記她的囑咐。
他都這麼說了,宋晴自然沒反對,反而貼心道:“我的司機就在外面,我送周總一程。”
酒吧距離山頂的套房其實不遠。
但周寒之還是點頭應允道:“有勞宋總。”
兩位老總前腳剛走,元天野後腳就要來掀我的褲腳。
我喝了酒,遲鈍地後退兩步,說,“真的無大礙。”
他有時候直率到讓人吃不消。
元天野似乎也意識到了一絲唐突,撓了撓頭,說,“我就是想確認一下,姐姐别介意。”
我當然不會跟這麼熱心腸的弟弟介意,心裡面卻在惦記著另外一件事。
半小時後,我拖著隱隱作痛的小腿回到茅草屋。
門卡剛刷過,伴隨著“叮”的一聲響地,還有周寒之那低沉蠱惑的聲音。
“這麼快就回來了?”
「其實這個文帶了點複仇的意思,不曉得大家看出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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