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萬一週寒之對我有舊情,我還會給他機會複合重新在一起嗎?
“江茵,我們不僅是朋友還是校友,當初我對周寒之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們能分開就說明一定是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既然已經不可挽回了,那就不可能複合了。”我一直在開車,任由江茵像植物大戰殭屍裡面的豌豆射手一樣發出一連串的問題,最後才徐徐回答,“我已經放下週寒之了,現在他單身或者是另覓佳人,對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的情緒沒有波動,更不會不甘心。”
我是笑著說出這些話的。
可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不自覺地用力,掌心一片木然。
我還是需要這樣用力,才能壓製住自己翻湧的情緒。
可江茵很快就又追問:“那你們之間當初到底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勉強壓製的情緒在她這個問題冒出來的時候,瞬間失了控。
兩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人命案!
倒在血泊中的奶奶,我滿是刀痕的手腕,醫院裡經久不消的消毒水的味道......
兩年,我在恨意和想自殺的衝動裡反覆橫跳。
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絮絮,小心!”耳邊傳來江茵一聲驚呼,我陡然回神,發現眼前的紅燈,一腳踩下刹車。
車胎與地面摩擦發出一陣銳鳴聲,我後背一陣冷汗潺潺。
我居然走神了,差點闖了紅燈。
“抱歉,嚇到你了是不是?”我緩緩轉頭看向江茵。
江茵也是一副受驚模樣,卻反過來安撫我:“怪我不好,不該問你這些問題,勾起你的傷心事了是不是?”
“沒事的。”我搖搖頭,然後岔開話題,“對了,别光問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你和周聘之什麼情況啊,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我瞧著他都快變成你的忠犬了。”
好聽點是忠犬,難聽點就是舔狗,不是我誇大其詞,實在是周聘之表現太明顯了,江茵對他那麼冷淡,他還硬往上湊。
江茵一聽我提到周聘之就立刻皺起眉頭:“他啊,快别提他了,絮絮你知道我為什麼從家裡逃出來,寧可自己租房子打車都不願意要家裡給的房子和車子嗎?”
我聽到這裡,立刻來了精神:“那是為什麼?”
聽江茵的話音,她之所以從家裡逃出來,這事還跟周聘之有關係?
“就是因為周聘之。”江茵面帶愁容,“我和他前段時間相親了,其實我根本沒有感覺,可他居然對我有意,我家裡人就對我施壓,讓我跟他交往一下,我受不了就從家裡出來躲清淨了。”
原來江茵和周聘之是相親關係。
也難怪,上大學的時候我就知道,江茵不隻是美女,還是富家千金,既然都是京港豪門,確實會放在一起相親。
隻是,我想到了一件事,眉頭蹙了起來,心中湧出了一股不解和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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