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說什麼,卻又被周寒之打斷:“孟經理剛出了院,就别站在這裡吹冷風了,快上去吧。”
看吧,周總為了不讓自己的心尖寵被圍攻,甚至可以站在我的角度說話,順理成章地結束這場爭鬥。
真是體貼周全又不失智慧的男朋友。
還好我剛才沒有自作多情到把周寒之的那抹安撫之意當成是對我的。
旁邊的嚴冬扶住我的手腕,柔聲勸我:“不必跟這些人口舌之爭,你站著許久也累了,走吧,我們先上去。”
我確實有些累了,是心累,疲倦又無力。
於是我任由嚴冬扶住我,轉身朝樓上走去。
才邁出一步去,就聽到後面響起周寒之銳利的譏誚聲。
“是我記錯了嗎,孟經理傷的不是脖子嗎,怎麼現在還需要人扶著走路?難不成孟經理又新添了腿傷?”
我站定了腳步,在心中輕歎一聲,我就知道,周寒之記恨我剛才針對人家的心尖寵了,故意挑我刺兒呢。
我把手腕從嚴冬手上抽回來,剛準備說話。
就見林西西跟在周寒之身後走了過來,臉上都是無辜和慌亂:“什麼?孟經理又新添了腿傷?寒之,這事兒可跟我沒有關係,你知道的,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警察局,根本就沒有接觸到孟經理。”
然後她又看向我:“對吧,孟經理,你新添腿傷的事情,可不能再往我頭上扣了啊。”
“林經理慎言。”嚴冬的臉瞬間沉下來,一聲沉喝。
“都是什麼破烏鴉嘴,咒我家絮絮出事,林經理,你很希望絮絮添腿傷?”吳淩對林西西原本就很氣憤,何況林西西這會兒的茶味兒也太濃了,惹得吳淩火氣更盛,當著周寒之的面就對林西西下臉子,“那好,若是我家絮絮再有哪裡不舒服,我就找林經理,都是你這個烏鴉嘴咒的!”
林西西被懟得說不出來話,一雙眼圈很快又紅了,快要滴出淚來:“寒之,我也沒說什麼啊,嚴教授和吳總都這麼凶......”
“哪裡有人敢凶林經理?林經理是什麼身份,是我們投資人的心尖寵,我們哪裡得罪得起?吳總剛才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林經理這就當真了?”我一把打斷林西西告狀的話,似笑非笑看著她,“何況,我沒有添腿傷,更沒有往林經理腦袋上亂扣帽子,是林經理你先給我開玩笑的,怎麼就不許吳總反過來逗逗你?”
吳淩先前就在電話裡懟過周寒之,如今又當著周寒之的面這樣明顯地擠懟人家的心尖寵,我擔心她被周寒之記恨上。
而且,我也有點不想忍林西西了。
茶太濃了,我喝不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說出這番話以後,周寒之臉上的譏誚居然消失了,挑刺的感覺也沒有了,他低頭掃了林西西一眼:“别總是疑神疑鬼。”
林西西告狀就這麼被打斷,站在那裡快把嘴唇都咬破了,勉強擠出一句:“是,是我誤解嚴教授和吳總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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