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鏡難為情:“怎、怎麼還要脫衣服啊?”
“扭捏什麼。”青嫵皺眉。
蕭沉硯也聽說了司徒鏡又倒黴的事,大步走過來:“脫。”
“是!”
兩個黑甲衛直接動手,司徒鏡被兩個老爺們扒拉得寒毛直豎,嘴裡直嚷嚷:“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們别趁機摸我!”
兩個黑甲衛臉黑了,晦氣!誰稀罕摸你這個臭爺們。
司徒鏡齜牙咧嘴的把外袍脫了,露出自己細狗般的上半身,毫不意外看到了周遭同僚們戲謔鄙視的小眼神。
他磨著牙:“脫成這樣,可、可以了吧。”
這時,百歲驚撥出聲:“他腰上怎麼有字,啊……這字是什麼,看得我頭暈……”
“都閉眼。”青嫵聲音落下的瞬間,所有人都下意識閉上眼。
除了蕭沉硯。
他也看到了司徒鏡後腰上的字,類似的字,上一次去找王玉郎肉身時也曾見過,是青嫵寫在馬車上的。
司徒鏡一動不敢動,緊張道:“我後腰上有什麼字啊?”
司徒鏡後腰上有一片瘀痕,那瘀痕形成的陰文,赫然是兩個字:出雲。
判官筆:“出雲觀?這是夜遊傳遞出來的訊息不成?那傢夥在出雲觀?那破道觀裡有什麼啊,居然逼得他用這種法子遞訊息?”
青嫵沒吭聲,提起判官筆,在司徒鏡後腰處一掃,將那兩個字打散,才道:“可以了,扶他下去吧。”
眾人這才睜眼,一頭霧水的望著青嫵。
蕭沉硯也看著她:“他後腰處的字是何意?”
青嫵之前就發現了陰文對他沒什麼影響,不過,蕭沉硯本身氣運就強,命格特别,這點倒是解釋得通。
“一個廢物傳的求救信。”青嫵擺了擺手,打著哈欠往主屋走:“提前給你說一聲,我要離開幾天,京城裡的情況你自個兒先看著吧。”
雲後行已經廢了,王生也被刑部收監,剩下的無非就是朝堂上的爭鬥,又或者東宮來找麻煩。
這些事,青嫵才懶得管。
折騰大半宿,她也是真困了,見蕭沉硯還立在原地不動,青嫵走過去拉住他手腕,就往屋裡拖。
“發什麼愣,跟我上床睡覺去。”
她虎狼之語張口就來,動作還透著猴急。
黑甲衛們都是群單身漢大老粗,隻覺自家王爺王妃瞧著感情是越發好了,這可是件好事。
隻有百歲,仍是一臉擔憂和不放心,下一刻,司徒鏡樹袋熊似的掛他脖子上。
“瞅啥瞅,趕緊扶著哥哥我回屋躺著,哎嘛我這老腰……”
百歲嫌棄臉:“黴死你算了,你們這群叛徒,一個個都太好收買了。”
司徒鏡歎氣,“你啊……我知道你覺得王妃之位應該屬於那位青嫵小郡主,可斯人已逝。”
“再者說,王爺對那位小郡主也並非男女之情吧,畢竟那位過世時,年紀還那麼小。”
“你就是對王妃有偏見,說來有件事我還覺得奇怪呢。”
司徒鏡睨著百歲:“整個王府上下,就你一天天對著王妃擺出一張臭臉,以她的脾氣,居然沒有出手收拾你,還讓你活蹦亂跳著。”
“小百歲啊,見好就收,王妃對你夠寬容了。”
百歲愣了下,抿唇不語,他嘴巴上不想承認,心裡又何嘗沒想過這問題。
那位鬼姑奶奶,雖愛說話擠兌他,但對他還真挺寬容的,為什麼啊?
屋內。
蕭沉硯面無表情躺著床上,薄唇緊抿,額上微微冒起的青筋透出了剋製隱忍。
他嘴角扯了扯,看著宛如霸王硬上弓,跨坐在自己身上,還將他雙手壓在腦側的女子。
隔著單薄寢衣,他能感覺到她的體溫,衣料的摩擦聲旖旎曖昧,蕭沉硯眸子暗了又暗,手腕一擰,脫離她的掌控,反將她的手腕牢牢攥住。
“你又鬨什麼?”
“你配合點,”青嫵面露不滿,“咱們速戰速決,我保證很快就結束!”
她俯身,唇朝他貼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