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不能隔夜。
旋即……“啪!”
劇烈的聲響在房門上炸開,陳江平一腳將門踹飛,狠狠地砸在牆壁上。
陽光順著大門灑入屋內,房間內兩個苟且的人猛地轉頭,看到陳江平沐浴著陽光站在門口。
黑暗中兩人臉色突變。
當看清楚是陳江平後,林影兒驚懼的目光快速收斂,隨手將郝建推開,順勢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怒道:“陳江平,你拿著棍子乾什麼?你要是敢打動手,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派所的同誌抓你,還讓你丟了飯碗。
”陳江平無動於衷,繼續向前。
林影兒猛地拔高聲音:“陳江平,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生氣不能解決問題,你如果還想繼續過下去,就過來坐下來好好說話。
”林影兒有恃無恐,從她認識陳江平開始,對方事事都依著自己,將她捧在手心。
現在哪怕被捉當場,她也依舊無所謂的態度,她不信陳江平能夠鬨出什麼來。
郝建看清楚是陳江平後,臉上也隨之換上了一副嬉笑的表情,挨著林影兒坐下,打算去扶林影兒的肩膀,被後者一巴掌拍開。
郝建雙手一攤,笑道:“陳江平,林影兒這樣的女人,你把握不住,聽哥的,等會哥給你找個妞,你去好好發泄一下,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郝建的這番言論和態度,就是最大的羞辱。
陳江平無聲地笑了,裂開嘴角笑容越發地燦爛,提著木棍朝著郝建緩緩逼近。
林影兒意識到不對,猛地拍打著茶幾,怒斥道:“陳江平,夠了,把手中棍子放下,别逼我跟你離婚。
”郝建抬起頭,順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喝著,翻起眼皮看著陳江平,特意發出“滋滋”的喝水聲,臉上滿是挑釁之色。
他郝建,堂堂縣委書記之子,怎麼可能被一個沒有任何權力的林業站小科員給嚇唬住。
他這舉動就在明明白白地告訴陳江平,老子不僅玩了你的老婆,你還拿老子毫無辦法。
陳江平咧嘴一笑,舉起棍子猛地砸了下去。
一瞬間,林影兒和郝建兩人的瞳孔猛地瞪大。
他怎麼敢?“啪!”
郝建被棍子砸在沙發上,腦袋上滿是血。
郝建右手摸著傷口,當看到手上的血後,怒目圓瞪厲聲喝道:“狗雜碎,你敢打老子。
”他上前就要去抓陳江平的棍子。
陳江平一腳踹在郝建的胸膛,將他繼續踹回沙發。
旋即上前一步,用鞋底踩在他的臉上,拿起手中的木棍再次高高舉起。
“陳江平,你瘋了。
”林影兒厲聲喝道,撲上去拉陳江平。
“啪!”
陳江平反手一個巴掌抽在林影兒的臉上,將她打回沙發上。
林影兒她捂著臉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彷彿第一次認識陳江平一般。
陳江平手中木棍猛地砸下。
“哢擦!”
骨骼破碎“啊!”
淒厲慘叫聲響起。
三下過後。
“啪!”
木棍折斷,郝建的一條腿被硬生生地打斷。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小區。
此地是他們精挑細選的安靜場所,沒有驚動什麼人。
陳江平出氣之後,這才丟掉了手中的棍子,從口袋中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菸。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林影兒一眼。
深吸一口,陳江平轉身離去。
他的背後,林影兒氣得顫抖,怒吼道:“陳江平,你闖大禍了,你還連累了我,我跟你沒完。
”郝建咬牙切齒地怒吼道:“小子,你乾惹我,我要抓你進派所,我要動用所有關係弄你進去,我要你十倍償還……”這個年代,派所並沒有像後世那麼規矩,一旦被抓進去很難善了。
這個年代的權力,也比後世任性一些。
陳江平停在門口,吐出一口煙,漠然道:“林影兒,你我從此恩斷義絕。
你說的對,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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