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摸著衣袖中的玄鐵令牌,眸光銳利道,“答案很簡單,以定國公府立威,逼朝臣站隊,進而威脅皇權!”
“父親,這揚風波,早就退無可退了,王忠遠離朝堂,這對我們是一件好事,並且這差事若是孩兒揭下了,榮親王必定橫加阻止,暗中使壞。”
“相反,王忠前去關中,榮親王不會坐視不管,詔令會順暢無比。”
高峰滿臉嚴肅道,“這件事你祖父可知道?”
高陽點點頭,“祖父讓父親大人給孩兒撥一些銀兩,搞死榮親王。”
高峰點點頭,“待會兒老夫會派人送來一些,此事關乎我定國公府,你自行把握。”
“多謝父親大人。”
高陽面不改色的道。
高峰有些挫敗,又有些欣慰。
挫敗的是,自榮親王發難直到現在,還有朝中一面倒的彈劾,他竟沒有第一時間嗅到危機。
甚至危機意識都不如高陽一個小輩。
但欣慰的是,他本就不擅權謀,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更有高天龍的幫扶,這才隻有一個戶部侍郎的位置,如今高陽能站出來,倒是減輕了他的壓力。
接著,一路無言。
馬車很快便到了定國公府。
高峰下了車,一路朝內宅走去,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高陽則是慢慢下了車,剛走到門口,福伯就迎了上來。
“大公子,您回來了。”
高陽隨意一撇,見到福伯手上拿著一封信。
“這信是給我的?”
福伯點了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高陽剛想拿這封信,但看到福伯的樣子,便立刻頓住了手。
他臉色怪異的道,“别告訴本公子,這是宋青青派人送來的?”
福伯連連點頭,“大公子神機妙算,這的確是宋小姐差人送來的信,稱務必交到大公子的手上。”
當日,宋青青親自前來退婚,不僅是一巴掌打在高陽臉上,更是抽在了他們這些下人的臉上。
但此等大事,他們也不敢為高陽做決定。
並且福伯很是擔憂,畢竟之前的高陽對宋青青可謂是有求必應。
高陽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接過信封,粗略看了一眼。
宋青青通篇就是高陽以前的紈絝樣子,太令她不喜,又有哪個女子想嫁給一個聞名京城的紈絝,所以怪不得她。
並且宣稱高陽别誤會了,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但覺得高陽人挺好,雖然不能做戀人,但還能做朋友。
高陽對此隻是嗬嗬冷笑。
腦海中,原主雖然紈絝,但為了宋青青,可是言聽計從,甚至紈絝多年,童子雞還在。
足以可見其真情!
結果這宋青青說翻臉就翻臉。
這種女人,簡直不值得浪費時間。
“告訴她,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不見不散。”高陽看向福伯道。
福伯面帶失望,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果然,宋小姐隻是勾勾手,他們的公子便上鉤了。
但主家的事,他一介下人自然沒資格說三道四。
“那老奴這就去備馬車。”福伯作勢要走。
“備馬車乾嘛?”
福伯瞬間懵了,“公子,您難道不是要去赴約嗎?”
高陽沒好氣的道,“耍耍她罷了,天色都暗了,這不睡覺去赴約?腦子有問題?”
說著,他將宋青青寫的信丟給福伯。
“這信拿去喂狗。”
高陽說完就踏入了大門,朝著內院走去。
身後,福伯一愣,接著老臉露出濃鬱的笑容。
他對一旁的部曲大聲道,“還不快按照大公子的吩咐做?”
高陽說話間,便沿著長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是真的累了。
這一天折騰的,最起碼兩萬步。
咚咚咚。
忽然,門被敲響。
高陽臉上露出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喊道,“進!”
綠蘿推開門,端著一盆洗腳水,一張小臉充斥著柔弱和稚嫩,她邊走邊說道,“公子,98號技師為您服務。”
說完,綠蘿可憐巴巴的道,“公子,這樣成嗎?”
高陽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不錯!”
一聽高陽這話,綠蘿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高陽是哪來的癖好,自從臨江城第一晚洗腳後,高陽便搞出了這個規定。
每次綠蘿喊出來的時候,都有一股莫名的羞恥感,就好像98號技師這個詞,非常不對勁一般。
本來她是不願意的,她雖然是貼身丫鬟,但也有拒絕的權利,但直到高陽提出月錢提高一倍的時候,她妥協了。
高陽感受著熱水浸泡著疲憊的大腳,還有綠蘿小手的按摩,不禁眯起了眼。
疲勞了一天後,來上這麼一套大保健,這感覺簡直沒的說。
這在後世,就綠蘿這個長相,這不得幾千塊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綠蘿身上這套衣服要是超短裙加黑絲,那就更完美了。
當然,要是不正規,那就更好了。
不過這在後世,綠蘿這個年齡,那要是敢來一套不正規的,就不是簡單的十五天治安處理了,起碼三年起步!
忽然,高陽心中一動,他能否在這長安開一間會所?
這會所模式,豈不是吊打現在的四大名樓?
高陽陷入了沉思。
看來明日有必要考查考查長安最大的青樓胭脂閣了,這未來的競爭對手,必須要深入體驗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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