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柔弱可憐,聽得周應淮心狠狠顫了顫。
“到底哪裡疼?”
“樂安早產,吃不了多少就飽了,我......”
想起上回自己拿去洗的衣服,周應淮頓時明白過來,唰的一下臉漲得通紅。
傅卿背過身去,“陳大娘說樂安沒吃完的要都弄出來,要不一直漲著。到後面,孩子就沒得吃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後頭都快聽不見了。
周應淮連忙帶她去了醫院處理。
......
早飯前陳婆子就過來,傅卿正給玉丫頭梳著頭。
陳婆子往她身上看了眼,“昨晚沒難受了吧?”
她沒應聲,隻是點了點頭。
“我是過來人,這種事情最懂了,你聽我的準兒沒錯。”
陳婆子笑嗬嗬的,領著玉丫頭去餵雞。
傅卿臉熱的厲害,尋了個藉口進了屋。
玉丫頭聲音奶乎乎的,“陳奶奶,小雞仔都長大了,什麼時候才能下蛋啊?”
“這要好幾個月呢。”
陳婆子跟玉丫頭說起了養雞的技巧,玉丫頭似懂非懂,一老一小一問一答,傅卿聽著都覺得有趣得很。
“奶奶,昨晚上妹妹又哭了,好像娘也哭了。”
玉丫頭聲音傳進屋裡,傅卿虎軀一震,小跑到門口偷聽。
陳婆子壓低了聲音,“你娘哭什麼?”
“不知道,後面又沒哭了。”
陳婆子再問,玉丫頭也沒得說了,隻一個勁兒的追問養小雞的事情。
昨晚,周應淮帶她去了醫院。
山上。
周應淮又教了少禹一些打獵的方法,少禹聰明,很快就學會了技巧,用周應淮教的方法,獵了一隻山雞。
“爹,我會了!”
少禹興奮跑過去,可是等他把山雞拎起來才看起來尾巴上那根漂亮羽毛被打折了。
剛才高興的小臉頓時泄了氣。
完了,賣不到好價錢了。
周應淮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就能獵到獵物,已經很不錯了。”
少禹才又高興起來。
突然他小臉一正。“爹,你身上怎麼有股味兒。”
周應淮抬起袖子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
少禹也跟著湊過去聞,皺了下眉後,又湊到周應淮胸前,最後指著領口位置,“這裡。”
周應淮揪著領口,還沒湊到鼻尖就已經聞到了那陣熟悉的味道。
他輕咳兩聲,“這兩天抱著樂安,大概沾著味道了。”
他催著少禹拿著山雞,說要下山了。
少禹不明白,“這就要回去了嗎?才獵了一隻山雞而已啊。”
周應淮沒說話,腳步一跨已經走在了前頭。少禹不甘心,但還是聽話的跟了上去。
下了山,周應淮非要去地裡,說要摘點青菜回家,讓少禹先一個人回去。
少禹一手拎著山雞,另外一隻手拿著那支折斷的羽毛,心裡嘀咕他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說要去地上的周應淮轉身又去了河邊,揪著領口聞了好幾陣後,才終於彎腰把領口弄濕。穿在身上太麻煩,看著四下無人,乾脆把衣服脫下來,直接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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