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藥膏。”
“之前就買的了。”
傅卿有些肉疼,這可是花了三十多功德換來的。可再肉疼這點功德也得花,她隻有這一個男人,還指望著他帶著自己過好日子呢,所以周應淮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擦了藥,又換了一副,兩人才從屋裡出來。
正好,李雲一家也過來了。
玉丫頭又纏著周應淮抱,傅卿擔心他的傷勢,正想哄著玉丫頭,沒想到周應淮已經單手抱起了玉丫頭,哄著她玩兒了。
“你慢些,小心你的傷。”
李貴神情一緊,“應淮兄弟受傷了?”
周應淮輕笑,“一點皮肉傷,不礙事。”
李貴與媳婦兒唏噓道:“你是沒看見,我們上山時候正好遇上應淮兄弟下山,他披著熊皮,差點兒沒把我跟少禹嚇得滾下山。”
少禹年紀小,但是要臉面,端著飯碗哼哼道:“我才沒被嚇到,我隻是不小心踩滑了而已。”
聞言,桌上的大人都笑出聲來。
吃過了飯,三個孩子去屋後看熊,李貴一夜未睡,現在正困著。李雲娘幫著洗了碗,正要喊著李雲回家,誰知周家大門才開門,就被門口的陣仗嚇著了。
門外站的全是人,各個眼巴巴的看著裡頭。
“李雲娘,他家把熊放哪兒了?”
“那皮是完整的嗎?你看著沒有?有多大,多高啊?”
“李雲娘你别擋著,讓我們進去看看呐。”
說著,這些人就要擠進來,還有幾個人已經爬上了周家的牆頭,儼然要翻進來的架勢。
李貴兩口子堵在門口,好脾氣瞬間沒了。
“昨晚聽說要上山,你們跑的比誰都快。現在知道周應淮獵了熊,又巴著脖子跑來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有人陰陽怪氣的,“李貴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昨晚我們問過要不要找幾個人跟他一起上山,是他說不用的。我們又不是正經獵戶,去了也是添亂,怎麼到了你們兩口子的嘴裡大夥兒就成了白眼狼了。”
“我們隻是聽了周應淮的話,要不能讓你占了便宜,拎著那兩個大熊掌過來?”
李貴人老實,本就不會回嘴,現在更是被他們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雲娘倒是想撒潑,但這是在周家,樂安一直睡到現在還沒醒,都是做孃的人,她可捨不得把孩子折騰哭了。
“周應淮來了。”
有人喊了一聲,剛才還想擠身進門和翻牆的人都消停下來。
周應淮走到門口,立馬有人讓出一條路來。
那些想看熊的人這會兒全盯著周應淮看,都驚異他毫髮無損就能獵了隻熊回來。
原來這世上真有這麼厲害的人。
“大家都散了吧。夜裡都關緊門窗,免得山裡的野獸下山尋吃的,驚到了各位。”
所有人神情一變,再不敢看熱鬨,趕緊回家了。
今天的飯是周應淮給陳婆子送過去的,陳婆子整日都在床上,不知道外頭亂,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了周應淮,他卻隻是輕描淡寫的說村裡走丟了人,不過都找回來了。
話鋒一轉,他問:“乾孃,上次你在井邊摔了腿,我記得也是我媳婦兒給你吃了藥才好的?”
陳婆子點頭稱是,“要不是你媳婦兒,我這條賤命怕是早就磋磨沒了。”
“乾孃,你還記得那藥是什麼樣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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