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這,我要住vip。”
尊貴如祁少哪裡住過這種又吵又亂,且味道又不好的多人病房?
他強烈要求轉病房。
溫軟搖頭,“辦不了,沒錢。”
祁宴還要再說。
旁邊的大爺開口了,“你這男娃子好不要臉,讓老婆掏錢住院,還挑三揀四的,還要vip,人沒本事屁事還挺多。”
“哈哈哈。”
另外床上的大爺很給面的笑了出來。
溫軟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向祁宴,彷彿在說:不關我的事,我和大爺不認識。
祁宴皺眉看向溫司南。
溫司南搖頭,“我也沒錢,我的錢都在我大哥那。”
祁宴:“?”
“我有錢......”
“這麼晚了,你趕緊睡吧。”
“我先出去了。”
病房內,病人太多,而且多數是下不了床的,吃喝拉撒都在病房內。
溫軟剛吃完東西,難免有些受不了這味。
祁宴隻要沒生命危險,她就不擔心了。
祁少就這麼的看著老婆跑了。
溫司南看了祁宴一眼,“軟軟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你自己待著吧。”
也走了。
祁宴又成了孤家寡人。
他是可以打電話叫自己人來的。
但溫軟在這,他不想叫别人。
他就不信溫軟真能把他一個人丟醫院。
祁宴本想在普通病房湊合一晚,明天再辦轉病房的事。
但他實在受不了了......
病房內六個人,四個人打呼,一個人磨牙,還有兩個陪床的大爺說夢話。
麻藥過了,傷口疼的厲害,又睡不著。
那歹徒沒能要了祁宴的命,病房內一群老頭老太太差點把祁宴送走。
祁宴隻能找人要了院長的電話,打了個招呼。
立刻就有vip病房那邊的護士醫生過來接手。
溫軟站在門口瞧了一眼。
動靜有點大,睡的正香的大爺被吵醒。
大爺看了祁宴一眼吐槽,“現在的男娃子怎麼那麼嬌氣,一點苦都吃不了。”
“這樣的男娃子居然還有老婆?”
另外一大爺幫腔,“有老婆也長久不了,這麼矯情,老婆早晚要跑。”
祁宴看了一眼兩個大爺,實在忍不住開口,“我老婆好的很,她很愛我,不會跑的,不勞大爺操心。”
溫軟嗤笑一聲沒說話,跟著去了vip病房,還是頂級vip那種。
裡面是病床,外面有客廳,還有單獨的休息室。
“時候不早了,軟軟你先去睡,我跟祁宴聊一會。”
溫司南叫人送了新的換洗衣服過來。
溫軟點點頭,也沒推辭,“那我去睡了。”
“軟軟......”
躺在病床上的祁宴突然開口喊她。
溫軟當做沒聽見,抱著衣服去了休息室,反鎖了門。
“軟軟?”
祁宴又喊了一聲。
溫司南走進去,皺眉看著他,“這都幾點了,你喊軟軟做什麼?”
“你是行動不能自理的大爺嗎,還要軟軟照顧你?”
“有什麼事跟我說。”
祁宴十分嫌棄,“不用你,我隻要軟軟。”
“那你别叫了,沒用。”
“有人照顧你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我說祁總,你既然有能力換病房,叫你的人過來照顧一下不是什麼難事吧。”
“最多今晚我讓軟軟留在這,明天一早我就帶她走。”
“......”
溫司南說完,給他關了門,轉身去客廳休息了。
他以前跟祁宴關係還不錯,但自從鬨出離婚這事,他是怎麼看祁宴怎麼都不順眼。
祁宴躺在床上皺著眉頭,煩躁的很,睡意全無。
他想起今天爬上六樓的事。
他的車子就在溫軟樓下聽著看她直播。
出事的時候,他沒第一時間上樓。
因為他知道門是反鎖的,溫軟可能沒時間去開門,或者根本撐不到開門那時候。
所以他便直接爬上了六樓,耽擱了些時間。
但以他的身手對付那歹徒根本沒問題,不至於會受傷。
他是故意的......
挨一刀,能讓老婆多看他一眼不虧。
祁宴閉上眼睛,感覺很無奈。
一個月前,他還在國外談生意。
那時候他根本就沒想過會為了感情的事煩惱。
也從未想過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
溫軟沒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早六點護士便過來抽血,要做檢查,順便幫祁宴換藥。
祁宴雖然沒性命之憂,但傷的還是嚴重了些。
最初這幾天隔幾個小時就得換一次藥。
溫軟猶豫了下,還是跟了進去。
她看到護士掀開祁宴的衣服。
傷口那處還有些滲血,紗布已經被染紅了。
護士拆了紗布,拿了藥給祁宴上藥。
也是這時溫軟才真實的看到祁宴的傷口,傷口很深,也很寬,恐怖的很。
祁宴的身材很好,從小到大也沒受過什麼傷,至少身上是沒有疤的。
但這次的傷可能會留下疤,而且不太好看。
溫軟認真觀察了下,那地方其實很危險,再偏一點可能就傷到就紮穿腎了......
“這兩天儘量别亂動,别扯到傷口。”
護士交代了幾句,抽完血走了。
祁宴掙紮著想把外衣穿上。
“你慢一些......”
溫軟怕他再把傷口扯到,到底還是心軟了,主動幫他穿衣服。
祁宴正要開口。
溫司南忙道:“我來,我來了。”
“這種事是你乾的嗎?”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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