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雲珠暴跳如雷,卻又不敢真的跳。
溫司寒那意思可沒讓著她。
而她的人…暫時動不了。
那天在醫院跟小三掰扯時,她的人傷了不少。
手中也沒多少可用的人了。
“吵什麼呢?”
祁振宏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他是故意拖延這麼久才下樓的。
一是故意擺長輩的架子,二是想看看溫司寒的態度。
現在倒是看明白了,確實對他那個妹妹護的緊。
祁宴和溫軟結婚的時候,他這個父親當然是在的。
但他那時候真沒看出來溫家有多在意這個女兒。
溫正明的態度很明顯。
溫家三位少爺也都不耐煩的很。
正因為溫軟沒孃家撐腰,祁振宏才敢如此如此威脅溫軟。
“司寒難得過來一趟。”
“我記得這是祁宴和溫軟婚後,你第一次到家裡來吧。”
如今溫氏是溫司寒再管,溫正明雖然也有股份產業,可其實已經不中用了,手中早就沒什麼權利了。
全靠著早年積累的那些在強撐罷了。
所以溫司寒雖然是個小輩,祁振宏對他倒也客氣。
聞此,溫司寒點點頭,“怕祁董太忙,一直沒曾上門拜訪。”
“不過隻要軟軟跟祁宴沒什麼矛盾,他們夫妻的事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好摻和。”
“但有一點,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以前對她也多有忽視,心中愧疚的很。”
“我現在隻希望她能在祁宴身邊過的開心幸福就夠了。”
“她想做什麼,做短劇也好,錄節目也好,或者在您眼中更離譜更荒唐的事,我都是支援的。”
“您昨個上門不經過她的同意就砸她的東西,打她的人,還傷了她,我覺得這事您該給我個交代。”
聽著還算客氣的話,其實語氣一點沒客氣。
溫司寒這是直接找上門要交代了。
祁振宏臉色有些難看,畢竟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要交代,確實不太好。
更何況,今天一早天還沒亮,他就被兒子打電話臭罵一頓。
祁宴對這個父親可沒客氣。
如今溫司寒又找上了門。
祁振宏的臉面難免掛不住。
“本來就是你那個妹妹命硬,要剋死我們兒子和公司的。”
“青雲道長你知道吧,青雲道長親自給的批語還能有錯?”
“祁宴他是年輕不懂事,不信這些,可如果以後他真出事怎麼辦,後悔還來得及嗎?”
黎雲珠突然衝著溫司寒吼,“祁宴是我兒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你們怎麼可能心疼?”
“我這個做母親的才是真正為他著想的人,我隻是不想我兒子死有什麼錯!”
溫司寒皺眉看著她,瞬間回過神來。
怪不得妹妹會問起青雲道長。
溫司寒眼神驟然一冷,“我不管你們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些。”
“你們應該清楚一件事,軟軟她想離開可以隨時離開。”
“你們是兒子死活不肯放手,之前軟軟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她連財產都不要你們祁家的,她還有什麼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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