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溫軟身上的衣服是專門的定製款。
祁宴有專用的設計師,所有衣服都是純手工定製,不會與别人撞衫。
溫軟衣櫃裡倒是有不少牌子的衣服。
不過祁宴專門給她請了一位設計師,隻為她自己服務,做她喜歡的款式和風格。
因此她的衣服的確沒牌子,别人也不會有同款。
但她衣服上有設計師的標簽,這是許多知名設計師通用的習慣。
他們做的衣服都會有個人標簽,其實也是一種品牌文化。
不過寧勤勤最多隻是接觸過去買高檔住宅的一些有錢的客戶,並沒有真正接觸過豪門圈子。
所以她隻認得溫夢姍身上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奢侈品牌子,對私人訂製這塊並不熟。
溫軟這麼穿也是避免了麻煩和爭議。
她一個小小的網紅,真背之前那個兩百多萬的包過來,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風波。
大巴車上有人的手機一個勁的響不停,似乎被訊息轟炸了一般。
就連直播間裡都聽聽到手機叮咚叮咚的響聲。
“誰的手機這麼忙?”
“嘉賓的都被收了,可能是鄭導的,沒看到鄭導都頭禿了嗎?”
正在刷手機看到這條評論的鄭導:“......”
他回頭看了下,“誰的手機,麻煩調到靜音。”
車上除了嘉賓工作人員,還有就是每位嘉賓帶來的人。
周宇澤、寧勤勤、於一還有宋楊都是一個人來的。
陳觀之帶了跟了他十幾年的助理。
溫軟帶了於木。
外人不多就這麼三瓜倆棗。
溫軟疑惑的回頭,“於木,不是你手機吧。”
於木瞬間蚌埠住,尷尬道:“我在調靜音了。”
他不是故意打擾大家,實在是被訊息圍攻的沒來得及。
溫家三位公子外加一個祁總,快在手機上把他殺了。
他一個人回不了那麼多人,隻能忐忑的拉了個小群,在群裡卑微道:“關於溫小姐的事,我統一在群裡說行嗎,諸位金主爸爸?”
看他卑微的都毫不避諱的喊金主爸爸了。
溫軟看於木那近乎便秘的表情,也猜測到大概是出了什麼事。
八成是因為她被蛇嚇到,看直播的幾位哥哥和祁宴又發火了。
他們給自己打不了電話,於木隻能是那個唯一的受害者。
“溫老師,你看什麼呢?”
“那些訊息不會都是找你的吧。”
“真羨慕溫老師工作機會那麼多,忙都忙不過來,不像我就一個普普通通的房產銷售,平時為了賣房子到處跑,連飯都吃不上。”
“還是溫老師的職業自由,晚上播一會,白天睡到自然醒,我們這種打工人比不了。”
就因為溫軟多看了於木幾眼,寧勤勤又上趕著找茬,還故意賣慘了一波,企圖利用悲慘打工人的身份引起共鳴,讓大家跟她一起抨擊溫軟這個賺錢輕鬆的網紅。
溫軟是真不慣著她,笑道:“那你還來參加什麼節目,還不趕緊回去賣房子去?”
其他嘉賓:“......”
夏妍甚至扯了扯溫軟的衣角。
她沒料到溫軟脾氣這麼剛。
直播呢,大家為了形象好歹都會裝一裝。
寧勤勤瞬間就哭了,淚眼婆娑。
溫軟挑眉,“寧老師别哭啊,你不會是想起賣房子的不容易哭起來了吧。”
“沒事,我剛直播那會天天吃泡麪,房子裡沒暖氣,穿個軍大衣流著鼻涕一樣直播呢,都過去了哭什麼呢。”
“這年頭誰還真那麼容易了。”
她直播半年多,也不是沒吃過苦頭。
就算有了粉絲和名氣,住在祁宴的頂級私人别墅裡,她都不敢懈怠,堅持帶病直播。
就怕直播進度跟不上,會影響流量。
寧勤勤擱這陰陽誰呢。
“......”
“溫老師說的也對。”
寧勤勤到底是做房產銷售的,嘴皮子溜的很,“這年頭賺錢是真不容易,我一個月忙忙碌碌基本工資才四千,算上提成勉強過萬。”
“我看溫老師快一千萬粉絲了,有代言還有遊戲,應該賺的比我多一點吧。”
“方便問下您一個月的收入有多少嗎?”
寧勤勤專提拉仇恨的話題。
她自認對現在的網絡環境瞭如指掌,許多人都有仇富的心理。
隻要提起某某每月賺多少,再加以渲染對方一定會被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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