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嚇的去堵祁宴的嘴。
她實在沒想到他居然連這話都說的出來。
你霸總的人設呢,冷靜呢?
祁宴順勢低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狠狠親了下,“我…樂意至極。”
溫軟羞紅了臉,氣的伸手打他,“還說還說。”
“在家裡還繫個領帶,人模狗樣的,其實就是個衣冠禽獸!”
祁宴穿著一身西裝,還打了領帶,一身禁慾之氣。
結果說出來的話卻跟這渾身矜貴的氣質截然相反,妥妥的衣冠禽獸。
“打領帶是為了開會的時候遮掩一些東西。”
“遮掩你流氓的模樣?”
溫軟輕哼一聲。
祁宴放開她,解開領帶,而後解襯衫釦子。
嚇的溫軟一把抓緊被子給自己蓋上,“祁宴,你别來了,我腰要斷了,我腿軟。”
算她怕了行嗎?
雖然昨晚真的就還挺享受的,簡直可以成為一場酣暢淋漓的極限體驗。
祁宴的技術很好,很懂得怎麼取悅她。
而且大概是真的為了照顧她的情緒,他一直很遷就她,甚至有點故意討好的意思,一遍遍的問她好不好,可不可以這樣。
雖然以前兩人在一起也挺享受的,但那時候的祁宴更多的是無節製的霸道,在乎他自己的感受更多一些。
隻是再怎麼享受,她也扛不住立刻再來一遭......
不過顯然是她多想了。
祁宴脫了上衣,露出滿滿的草莓印以及各種青紫的痕跡,指了指那些痕跡,笑的意味不明,“為了遮蓋這些,不然我怕他們背後說我夫人太過勇猛。”
“我…草?”
溫軟嚇的都罵人了。
她伸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
沉默片刻,她上手摸了摸,一臉疑惑,“我…咬的?”
“我我我…這麼凶猛?”
她昨晚有這麼凶嗎?
尤其是......
“你不會說這也是我咬的吧,我那麼變態?”
溫軟目光盯在某處,不是她故意盯著那不放,實在是腫的有點難看。
祁宴唇角噙著一抹無奈的笑,“昨晚在浴室,你鬨著要吃櫻桃,我不讓你咬你還說我不愛你了,又哭又吵的。”
“我哪裡捨得你哭,隻好答應了。”
砰!
死去的回憶迅速復甦,瘋了似的衝擊著腦海,一遍又一遍提醒著她昨晚乾了什麼荒唐的事。
在浴室那會她還醉的厲害,腦袋迷迷糊糊的,膽子也大,什麼荒唐的事都乾得出來。
可她晚上吃的挺多的,喝了紅酒,吃了海鮮,還吃了自己最喜歡的小蛋糕。
她也不缺那口吃的啊,怎麼就非要吃什麼櫻桃呢?
“我沒有的。”
須臾,溫軟别過臉去否認,“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隻要她不承認,就當沒發生過。
“嗯,是我記錯了。”
祁宴也不跟她爭,撿起襯衫穿好,又重新把領帶繫了回去。
這樣的確能遮的嚴嚴實實,不然但凡衣領低一點,都能看到昨晚激戰留下的痕跡。
溫軟洗過澡以後,雖然醒了點酒,可畢竟還是微醉的狀態,酒勁上頭,再加上祁宴那麼縱容她,她也就沒顧忌了,又啃又咬又抓的。
對祁總來說唯有一句話可以形容,痛並快樂著。
“軟軟......”
祁宴穿好衣服湊了過來,“你記不記得昨晚你還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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