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溫軟嚥了口唾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結婚那麼久,她還真沒跟祁宴一起洗過澡,也沒認真看過。
她沒那膽子。
每次都是閉著眼睛。
無論祁宴怎麼逗她都沒用。
祁宴笑看著她,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等著。
直到溫軟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嚇的急忙抬起頭别過臉去。
表面淡定穩如老狗,內心狂嘯:啊啊啊啊。
她剛剛在乾什麼,盯著祁宴哪看呢,還看那麼久,她這是被係統封多了,喜歡上了搞顏色?
祁宴沉默會,笑了聲,打開了淋浴。
水聲傾瀉下來,溫軟才不那麼尷尬了。
然而,下一刻祁宴的手伸過來幫她清洗身體。
溫軟的臉頰騰地一下熱了起來,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軟軟。”
祁宴低聲在她耳邊笑著問道:“剛剛看到的還滿意嗎?”
溫軟驚的後退一步,差點撞牆上。
祁宴抱著她轉了個身,自己撞在牆上,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做支撐。
“嗯?”
祁宴挑眉,繼續追問,“不滿意麼?”
“那我改改?”
溫軟怔了下,一臉愕然,“怎麼改,你那…玩意還能改。”
“吃藥?”
“壯陽藥?”
溫軟的思維無限發散。
祁宴臉色一黑,想阻止溫軟繼續說下去。
誰知溫軟已脫口而出,“祁宴,你才三十歲就不行了!”
“難怪你上次......”
“唔。”
溫軟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溫熱的吻帶著熟悉的氣息霸道侵入,瘋狂掠奪汲取,彷彿在用這種方式證明他行,他很行。
祁宴抱緊懷中眉目如畫的女孩,低頭加深這個吻。
隨著浴室內溫度的攀升,一切變的不可控起來。
他放開溫軟的唇,吻上姑娘精緻的鎖骨,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溫軟的防備瞬間潰不成軍,整個人癱軟在祁宴懷裡,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溫柔繾綣,纏綿悱惻,巴山夜雨共赴巫山......
“祁宴......”
溫軟低聲呢喃,瞬間讓祁宴失控。
“軟軟......”
“我愛你。”
他失控的吻著她,瘋狂的掠奪占有,恨不得把懷中的女孩嵌入身體裡。
然而......
淋浴突然出了故障。
祁宴本來調好了水流衝著,正是最舒服的感覺和溫度。
誰知花灑水流猛然加大,朝著兩人衝了下來。
溫軟嚇的叫了一聲。
而後隻聽啪的一聲,淋浴頭毫無預兆的砸了下來,砸在了溫軟腦袋上。
變故來的太突然,縱然祁宴擋了下,減緩了力道,那花灑還是準確無誤的砸溫軟腦門上了。
一瞬間什麼曖昧繾綣,纏綿悱惻,巫山雲雨通通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溫軟捂著腦袋疼的差點哭出來。
“祁宴!”
溫軟真氣哭了,“你們家裝修是黑心工程嗎?”
堂堂千億總裁,别墅的裝修居然這麼垃圾,淋浴頭都能砸下來。
幸好水溫是自動調控的沒出問題,不然她跟祁宴都得成退了毛的雞。
“阿嚏。”
溫軟打了個噴嚏,氣的踩了祁宴一腳,“毛巾呢?”
“都怪你,一定是你太色了,淋浴都看不下去了,才主動罷工的。”
祁宴急忙拿了毛巾給溫軟擦乾,又拿了睡衣給她換上。
他看了眼浴室裡的狼藉皺眉道:“今晚先去我那。”
祁宴把自己隨便收拾了下,帶溫軟回自己的臥室了。
而後,又拿了吹風機來給溫軟吹頭髮。
溫軟困的直打哈欠,嘟囔道:“祁宴别吹了,我塗個精華就睡了。”
“乖,再等會,把頭髮吹乾再睡,吹不乾容易頭疼。”
溫軟:“......”
“祁宴,你不才三十歲嗎,難道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謊報年齡了?”
“你這個嘮叨跟以前我們家那個管家大媽似的。”
“還有......”
溫軟眸光一轉,抬起頭看了祁宴一眼,對他勾了勾手,“你靠近點,我跟你說。”
祁宴愣了愣,低了頭,“軟軟想跟我說什麼?”
“我說......”
溫軟趴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的不用吃藥嗎?”
“那種壯陽的。”
“我有粉絲賣,介紹給你啊。”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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