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風認識祁宴的車子。
那天兩人在寵物醫院打了一架。
祁宴開的就是這輛車。
躲在角落裡的祁宴被逼的現身。
秦逐風看了他一眼笑道:“原來軟軟沒看錯,在燒烤城躲著的那個也是祁少吧。”
“祁少,跟蹤人可是小人行徑。”
“有什麼話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說?”
祁宴冷笑一聲,“我跟蹤我老婆,你管得著嗎?”
“倒是秦二少你應該明白自重兩個字怎麼寫。”
“溫軟她是我的人。”
“是嗎?”
秦逐風淡淡一笑,“軟軟有交朋友的權利。”
“她不是誰的人,不由誰掌控,她隻是她自己而已。”
“祁少這意思似乎把人當成了所有物,這對軟軟很不公平。”
一旁的溫二少聽著樂了,“聽到沒有祁宴,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不過你小子也别得意,離我妹妹遠點,敢騙她老子弄死你。”
溫二少又看向秦逐風。
他覺得自個還是有必要警告這小子一番的。
别以為溫家的姑娘好騙。
是挺好騙的…但沒用,過不了他們這關騙去能怎樣?
秦逐風看了眼溫司煜和溫司南。
“這位是三少。”
“那這位就是二少?”
他是猜的。
溫司南他上次見過。
那麼溫家就隻剩了兩位少爺。
溫家大少溫司寒是溫氏的掌舵人,脾氣不可能這麼毛躁。
所以好猜的很。
溫司南態度倒是友好,伸出了手,“你好。”
“那天在寵物醫院,見笑了。”
秦逐風禮貌的點了點頭,也不好說什麼。
就在這時溫軟的電話打了過來。
秦逐風接了。
“我看你車子還沒走,沒事吧,有遇到什麼麻煩嗎?”
溫軟已經開了燈。
但她隻看到了秦逐風的車子,沒看到人難免有些擔心。
至於秦逐風後面那輛祁宴的車子被她忽視的徹底,漠不關心。
“沒事,幾個醉漢而已,已經打發走了。”
秦逐風走了幾步,抬頭看了眼樓上,衝溫軟招了招手,“我先回去了,早些休息。”
“明天我來接你去看幸運。”
“嗯,那我等你拜拜。”
秦逐風掛了電話,笑看了祁宴一眼,而後便開車走了。
他明明禮貌謙和,沒有任何冒犯之處。
然而他的舉動就是能把祁宴氣個半死。
秦逐風離開後。
祁宴溫司煜溫司南三人站在那,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說話。
溫司煜皺眉看著祁宴,“你怎麼不上去,你就打算一直讓她住在這種破地方?”
“這是人住的嗎?”
“祁宴,我告訴你,就算我以前對溫軟不好。”
“但從她踏進溫家大門那天開始,溫家就沒讓她吃過物質上的苦。”
祁宴一臉冷漠,“她現在不聽我的,我能怎樣,強迫她?”
“你不是做哥哥的嗎,你不準備放棄?”
“還是說......”
祁宴頓了頓,從口袋裡摸出支菸點燃,抽了口。
煙霧繚繞,祁宴再次開了口,“還是說你們已經打算放棄她了?”
“溫正明不是帶了另外一個女兒回來嗎?”
“如果你們溫家打算放棄溫軟那就直說,從此之後你們和溫軟再沒任何關係。”
“她的事我負責,不許你們溫家任何人再插手。”
祁宴這是想切斷溫軟和溫家人的關係。
溫司煜和溫司南萬萬沒想到他能說出這話。
聞此,溫司煜冷笑連連,“我大哥讓我們過來跟你見一面,談一談,不是叫我們過來買賣人口的。”
“溫軟怎麼就跟溫家沒關係了?”
“誰能證明溫正明那老頭說的是真的?”
“是你們溫家先不要她的。”
“所以…她隻能是我的了。”
“祁宴,你找揍是不是!”
“打架了,有人打架了,快報警!”
溫軟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樓下有老太太喊有人打架。
她好奇的往下瞧了一眼,下面黑漆漆的路燈好像壞了,什麼也看不到。
但隱約能聽到爭執聲,好像是祁宴的聲音。
溫軟:“?”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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