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狠狠的親,親的溫軟嘴巴都疼了。
溫軟也認真的迴應著他的吻。
霸道中又透著絲絲溫柔。
兩人隻是分開幾天而已。
但這幾天就好像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劫後餘生,運氣再差一點可能就是天人永隔。
又或者改變了些東西,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兩人將這段感情看的很重,當成了自己的命。
雖然溫軟說愛情和麪包,她一定會選麪包。
可其實她根本無法承受失去祁宴的痛。
尤其是知道祁宴出意外的那一刻,她渾身無力,腦袋炸開一般,即便那時候身體已經完全撐不住了,她還是憑著最後一絲意誌力趕回來。
她想見他,瘋狂的想。
好在後來接到祁宴的視頻,她才稍稍安了心。
但即便如此她心裡也著急的很,度日如年。
砰砰砰。
溫二少急的在外面踹門,“祁宴,你乾什麼呢,開門。”
“欺負我妹妹呢。”
“祁宴!”
“再不開門老子踹了啊。”
祁宴看了眼被踹的砰砰直響的病房門很是頭痛的跟溫軟商量,“是不是該給他介紹個女朋友了?”
“你二哥沒談過戀愛?”
溫軟愣了愣,“談過吧。”
“那麼多女孩喜歡他呢,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追著他跑,我不太相信他能把持得住。”
“他就是不想定下心罷了。”
祁宴皺眉,“那他不知道别人夫妻在一起要親熱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嗎?”
溫軟:“......”
她伸手拍了下祁宴的腦袋,“很好,腦子還跟以前一樣沒傻。”
“躺床上去,我叫護士來給你紮針。”
溫軟轉身要去開門。
祁宴拉住她的手撒嬌,“老婆,我想你了。”
“我不是在這呢嗎,我又不走。”
“趕緊去躺著,鬆開!”
溫軟好不容易才從祁宴手裡把手抽出來,去打開了病房的門。
溫二少這會沒再踹門了,扶著腿臉色不太好看。
溫軟歎了口氣,“二哥,你的腿還沒完全好,就算你要踹門,能不能換一條沒傷過的腿?”
“你是想再殘廢一次嗎?”
溫司煜覺得妹妹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那我換條腿踹試試?”
溫軟滿頭問號。
“二哥,我門都開了,你為什麼還要踹門?”
溫司煜點點頭,“好像是這麼個理。”
這一幕連溫司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二哥,不然我給你買點健腦丸補補?”
上次摔的是腿也不是腦子啊。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不然先回我那休息吧。”
“我得在這盯著祁宴輸液。”
聞此,溫司煜立刻搖頭否決溫軟這個提議,“那不行,我在這盯著,你回去休息。”
“你在這盯著開什麼玩笑,你身體還沒好呢。”
“再說了,他一個三十的老男人了,他自己身體什麼樣他沒數嗎,還要你在這盯著。”
“你要不放心我,讓你三哥在這徹夜盯著,反正他閒得發慌。”
溫司南:“?”
算了,他早就習慣了。
小時候他永遠都是被二哥推出來的那個受氣包擋箭牌。
啪。
一聲響動傳來。
溫軟急忙轉頭循聲望去,發現祁宴身子一晃,把桌上的杯子碰翻了。
“祁宴,你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嗎?”
“都讓你躺床上了,怎麼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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