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北城娛樂圈鬨了一場腥風血雨,豪門圈子裡好幾家都出了事。
最後求到祁宴那才算解決。
溫軟當然不知道,那幾家都是因為兒子女兒不知好歹去跟祁振宏告狀,說溫軟節目上跟個鄉野村夫似的丟祁家的臉。
這會倒是不敢說了,一個個被自家老子收拾的服服帖帖,還有的直接被丟出國自生自滅了。
拍完第四集,距離節目開拍還剩一天半。
溫軟總算能回到家睡個好覺了。
這幾天祁宴也忙。
兩人基本就是淩晨回家才見,聊沒幾句溫軟就睡著了。
在這方面溫軟陷入不如祁宴的精力。
同樣是忙十幾個小時,甚至溫軟還能中途眯會,可一到了晚上依舊是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祁總卻是精神依舊飽滿,甚至還能接著在床上大戰幾十回合。
溫軟盯著拍完第四集回去倒頭就睡。
但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
她夢到祁宴死了,還是死了好幾次那種。
隻要她出現在祁宴身邊,祁宴就會出現各種意外。
被車撞死,從高出跌下摔死,被人下毒毒死,更離譜的是喝了口水還被嗆死了。
“祁宴!”
溫軟被噩夢嚇醒了,喊了一聲祁宴的名字便睜開了眼睛。
“想我了?”
恰巧祁宴回來,剛推門進來,衣服還沒換就聽到她喊自己。
溫軟眼睛濕漉漉。
夢裡的景象實在太真實了,她親眼看著祁宴在自己面前被車子撞飛出去兩米多遠,還被車子碾壓,血流了一地。
“做噩夢了?”
祁宴脫了外套,走過來抱她,低頭親親她柔軟的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明天好好休息,後天一早我送你去錄節目。”
“嗯。”
溫軟窩在他懷裡,伸手摸摸他的臉,直到感受到真實的觸感,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做什麼噩夢了,嚇成這樣?”
祁宴有意緩解氣氛。
誰知溫軟開口便是,“我夢見你死了。”
祁宴:“......”
“嗯,我聽别人說夢都是反的,那我肯定活的好好的。”
從不信鬼神之說的祁總,也能變著法的安慰媳婦。
但他還是挺好奇的,“我怎麼死的,被商業對手殺了?”
溫軟搖頭,“我們走在路上,你被一個疲勞駕駛的司機撞死了,他把你撞死後,還從你腦袋上壓過去了,你的腦袋都碎了,腦漿和血濺了一地。”
祁宴:“?”
倒也不必描述的那麼清楚。
“後來我們兩個不知道怎麼上了天台,你失足摔下去,38層樓的高度,你摔成渣子了。”
“我跑下樓想去救你,結果你碎的我扒拉都扒拉不起來。”
“......”
祁宴揉了揉眉心,“應該不至於這麼慘。”
“對了,你因為口渴喝了口水被水嗆死了。”
“醫生宣佈你死亡的時候,我哭的很傷心,哭著哭著就行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傷心,溫軟吸了吸鼻子,想努力忍住眼淚,但還是沒忍住。
小哭包的淚腺太發達了,哭的祁總心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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