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掀開她的衣服檢查,這才發現側腰那出血嚴重,有個很大的傷口,衣服也被劃破了。
應當是她被保鏢推開摔在地上的時候,被地上的石頭或者道具之類的劃傷了。
這會血已經不出了,黏住了部分衣服。
隻是傷口一碰肯定是疼的。
“怎麼傷這麼嚴重?”
“馬上去醫院。”
“不嚴重不嚴重,不就是簡單的外傷嗎,包紮一下就好了,我不想去醫院。”
溫軟搖頭拒絕。
傷口瞧著挺嚇人的,但隻是外傷。
她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醫院折騰,清晰下傷口,貼點紗布包紮一下就好了。
但祁宴也不可能讓她這麼敷衍對待自己的身體,立刻讓人將自己的私人醫生叫了過來。
私人醫生倒是已經習慣了。
反正他也不在别的地任職,專門為祁少和祁太太服務的。
錢給的夠多,年終獎更是一筆客觀的數字。
所以多晚跑過來,他都沒什麼問題。
“應當是被碎石劃傷的。”
“太太您忍著點,傷口上沾了些臟東西,我得把傷口沖洗乾淨。”
“沖洗?”
溫軟臉色一白,“用什麼衝,鹽水?”
“祁宴,我不要......”
“衝吧。”
誰知溫軟話還沒說完。
祁宴便換了個姿勢將她固定在懷裡,對醫生使了個眼色。
醫生瞬間反應過來,打開藥水就衝了下去。
“祁宴!”
溫軟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但這一下穩準快,溫軟再想磨蹭也沒機會了。
第一遍沖洗過後,也是最疼的時候。
後面再沖洗傷口反而沒那麼痛了。
祁宴就是擔心她怕疼,死活不讓醫生下手,這才來了一個先斬後奏。
溫軟趴在他懷裡,氣的把眼淚都蹭在了他灰色的襯衫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是她挑的。
她某短時間覺得他穿襯衫好看,就把同樣款式的襯衫買了十幾件,讓他天天換著給自己穿。
不過傷口疼的厲害,這會看帥哥也沒什麼用。
醫生沖洗完傷口,給溫軟上了藥,做了簡單的包紮,“太太這兩日儘量避免傷口沾水。”
溫軟:“......”
那她洗澡怎麼辦?
“太太,您還有什麼不適嗎?”
“沒了。”
溫軟搖了搖頭。
祁宴擔心道:“真沒有?”
“沒有,之前就是覺得腰疼,還以為扭傷了。”
一點點外傷總比扭傷要好許多。
祁宴確認溫軟沒别的傷之後,才讓醫生離開。
不過溫軟還是擔心秦暖他們,拜托醫生去看了下。
祁宴看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來的祁倦皺眉道:“你怎麼保護你大嫂的?”
“是爸的保鏢推的!”
祁倦急忙開口澄清,“大哥真不怪我。”
“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場面,爸的人突然就動手了,還打了大嫂的人。”
“大嫂氣不過要去護著,就被推倒了。”
“我哪裡知道那群崽子居然連大嫂都敢動。”
“我當時差點把他們腦袋砸開花。”
“也幸虧你留給大嫂的人多,不然今天這場面可鬨的難看了,大嫂的劇怕是拍不下去了。”
“大哥,你說咱們兩個上輩子到底乾了什麼錯事,攤上這麼個活爹。”
溫軟:“......”
活爹?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