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深吸一口氣,提起了那個很多年都不想提起的名字,“杜若嵐。”
“確切的說應該是溫夢姍的媽媽。”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不喜歡我,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能得到她一個好臉色。”
“哪怕我什麼也不做,隻要她不開心了就會對我又踢又打的。”
“她還拿菸頭燙我......”
溫軟用力的回憶著那段過去。
明明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時間久遠到許多記憶已經模糊,可隻要一回憶起來,那種痛苦就像卡在骨髓裡一樣,鑽心的疼。
祁宴眸光一暗。
“你身上那幾個疤是她弄的?”
溫軟身上有幾個淺淺的疤,不是很明顯,但仔細看是能看出來的。
他一直想問,但又不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過疤痕實在太淡了,看不出是用菸頭燙的。
而且位置......
“嗯。”
溫軟點點頭,“在我很小的時候了四五歲吧。”
“後來她帶我回溫家,沒多久就把我扔溫家跑了,我就再沒見過她。”
但那些對母親僅有的記憶,是她持續了很多年的噩夢。
“現在想來可能因為我不是她親生女兒吧,她才這樣對我的。”
“可我到底是誰的女兒,你說她會不會知道真相?”
溫軟知道這裡面一定還有别的事,不是溫正明說的抱錯那麼簡單。
從溫司寒的態度上就能窺探出一二。
溫軟沒問是因為她猜溫司寒也不知道真相。
如果他們知道不會等這麼久都不說的。
“不管她知不知道,都不是她能傷害你的理由。”
“軟軟别怕,我在你身邊,不會再讓她傷你分毫。”
祁宴想起溫軟身上的疤,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那疤痕平時别人也看不到,在大腿內側往上的位置。
對四五歲的小女孩喪心病狂的下那種毒手,不管她知不知道真相,她的那些行為都沒有被原諒的理由。
“也可能我看錯了。”
吃過飯之後,溫軟陪祁宴休息的兩個小時。
祁宴繼續去開會了。
溫軟待在祁宴休息室裡,抱著遊戲機打遊戲。
她今天沒工作的想法,隻跟於木說了聲繼續休息,讓他盯著後台訊息就沒再管了。
祁宴不太放心杜若嵐的事。
雖然僅憑一個背影並不能百分之百斷定那人就是她。
可哪怕有一絲可能,他也要防著,不再讓杜若嵐有機會接近溫軟。
祁宴給溫司寒打了個電話。
他知道溫司寒一直在查溫軟的身世。
杜若嵐是個很關鍵的人物。
電話打通之後,祁宴也沒廢話,“軟軟今天來公司,在門口看到一個人影,那個人有可能是杜若嵐,我已經讓人去查監控了,並不確定。”
“查出來之後發給你。”
溫司寒的人找了杜若嵐很久,一直沒什麼訊息。
憑著他的人脈關係,找個人沒那麼費勁。
除非對方有意躲起來,或者被限製了自由。
溫司寒沉默了會,“軟軟怎麼樣?”
“情緒不太好。”
“杜若嵐一直虐待她你知道嗎?”
“我…不太清楚。”
溫司寒隻知道杜若嵐對溫軟這個女兒不太負責,不管不問的。
那時候在溫家杜若嵐隻知道出去打牌,根本不關心溫軟。
溫軟最初到溫家的時候,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杜若嵐自己倒是打扮的美美的,給女兒穿的還是以前的舊衣服。
後來還是溫司寒自己出錢叫人給溫軟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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