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到臥室到床上用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溫軟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時間為何物了。
她喝了太多的酒,又知道了秦洛瑤的事,情緒波動的厲害。
情緒波動的時候,便格外的熱情與瘋狂,是祁宴從未見過的一面。
兩人這一場情事都丟棄了過往的自我,尤其是溫軟終於敢直面內心的慾望了。
折騰幾個小時,祁宴也有些撐不住,陪著溫軟睡了過去。
兩人從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才醒。
祁宴醒的早些,讓人去準備早餐了。
溫軟睜開眼睛時,看著天花板頭疼欲裂,腦袋裡的感覺雲裡霧裡的不是很真實。
“醒了?”
直到祁宴略含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軟才從雲端裡回來。
她側眸看向祁宴那張熟悉的臉,雕刻般的五官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
溫軟的心莫名悸動了下。
解除所有誤會後,她對祁宴的感覺似乎一下就變了。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昨晚做完以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溫軟挑眉,輕哼一聲,“你怎麼不親我?”
祁宴愣了下,而後一個溫柔的吻便覆了上去。
溫軟回了他一個,“早安。”
祁宴點頭,“早安,我的公主。”
溫軟傲嬌的收回目光,“這是早安吻哦。”
“好,記住了。”
祁宴把溫軟往懷裡帶了一下。
溫軟下意識的伸手一推,摸到他結實的腹肌。
她愣了下,掀開被子瞧了一眼。
“祁宴......”
祁宴沒穿衣服,一絲不掛,連內褲都沒有。
不止祁宴,她也一樣。
“怎麼了?”
偏偏祁宴明知故問,“出什麼事了?”
溫軟臉頰微紅,嗔怪的看了祁宴一眼,“你怎麼沒幫我穿衣服?”
以前兩人結束後,他都是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沖洗一番,清理乾淨,然後給她換新的內褲和睡衣的。
結果現在兩人…誰都沒穿。
洗倒是洗過了。
可這也掩蓋不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密集。
她身上還好些,祁宴身上…她剛剛看了眼,抓痕、咬痕、掐痕密密麻麻,應有儘有。
她昨晚喝醉了,八成把他的身體當畫布了,這掐一塊,那咬一塊的。
溫軟還以為祁宴會說出沒找到衣服之類的。
誰知祁宴認真看了她幾眼,沉默兩秒才道:“太累了,換不動了。”
溫軟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問,“什麼?”
祁宴把她摟進懷裡,笑著親吻她水潤的唇,“昨晚做的太累了,抱你去洗過之後,實在撐不住睡著了。”
“......”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包括新婚那會他每天晚上回來折騰她,也沒聽他說過一句累。
“你......”
溫軟凝眉,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說出事實勸他一下,“也三十的人了,不是剛結婚那會二十多的毛頭小子,以後你節製些,畢竟體力跟不上了。”
“腎是很重要的,中醫講腎氣不足百病生。”
“以後我們倆控製著時間。”
祁宴:“?”
他才剛得到那麼點迴應,就要收回他的福利?
祁宴無奈一笑,“怎麼就怪我老了?”
“還不是你昨晚太熱情非要玩新花樣?”
“等我適應下就好了。”
溫軟:“......”
新
花
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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