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深知道祁宴沒開玩笑。
也知道他隻要想對秦家下手,秦家辛苦數年積攢起來的家業,大概一晚上就會土崩瓦解。
或許連一晚上的時間都用不到。
他低估了溫軟在祁宴心中的份量。
更錯判了溫司寒對溫軟的態度。
“我沒有。”
秦洛瑤卻是個不識相的,她哭著搖頭,開始發揮她小白花般的演技,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祁少,我真沒有。”
“我之前確實喜歡你,但我沒策劃什麼,那些流言蜚語也不是我傳的。”
“我隻是喜歡你,真的沒做錯什麼啊......”
她哭的肝腸寸斷,字字句句都在示弱裝可憐。
似乎祁宴才是那個不領情的渣男,而她隻是一個可憐的癡心人罷了。
溫軟被她哭的頭疼,眉頭皺了下,臉上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
其實也不用多問了,她問那些話的時候,秦洛瑤的心虛已經很明顯了。
祁宴察覺到溫軟的不適,神色微冷,“讓他們滾出去。”
這是不打算給秦家機會了。
秦予深回過神來,對著秦洛瑤怒斥一聲,“說!”
“大哥?”
秦洛瑤屈辱的抬頭,依舊倔強著,明知道這樣的倔強落不到好下場,也不想輕易認輸。
啪!
秦洛瑤捱了一記耳光。
秦予深垂眸看著她,“你想死可以,别拉上秦家。”
秦洛瑤被秦予深這一耳光扇的清醒過來。
如果秦家完了,她連最後的資本也失去了,那就真的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她再不甘心,再想跟溫軟鬥也沒用了。
“我說。”
秦洛瑤嚥下的屈辱的淚水,心一橫,狼狽的爬到了溫軟跟前。
溫軟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秦洛瑤跪在地上給她磕頭,卑微到塵埃裡。
“我從高中時就喜歡祁少了,我一直變著法的接近他,製造偶遇的機會,還帶了相機去學校,偷拍了很多照片。”
“可無論我用什麼樣的手段,祁少自始至終都沒多看我一眼,他甚至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
“直到大學畢業,他都沒有跟我說過幾句話,所謂的初戀白月光,都是我杜撰出來的......”
那張照片也是秦洛瑤大學時找到拍照的人,拿到了所有的原片。
恰巧有一張大家都還沒準備好,祁宴朝著她那個方向看的照片。
她就留了下來。
其實,祁宴根本就不會多看她一眼。
祁宴但凡有一點點在意她,就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偶遇想發生點什麼的希望落空。
至於那些謠言,秦洛瑤準備了多年。
她在圈內結識了不少朋友,平時一起吃喝玩樂。
她故意編造自己跟祁宴大學時期談戀愛的事。
圈子裡的人一傳十一傳百,又沒有人敢真的去跟祁宴求證,傳到最後就好像他們真的在一起過。
秦洛瑤還給了身邊幾個好友不少好處,讓他們故意幫著傳。
那天她所謂的回國機場照,也是知道那天祁宴會回國,才故意把時間定到一起的。
之後選取角度偷拍了照片,讓自己的好友在群裡傳播,一步步逼溫軟跟祁宴離婚。
包括她後來故意調查祁宴的行蹤,不斷製造偶遇,利用吳助理從中作梗,樁樁件件都交代的清楚。
從一開始就是她為了逼走溫軟布的局。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祁太太。”
“求你跟祁少說說放過秦家,放過我吧。”
啪!
秦洛瑤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溫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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