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不舒服,所以狀態不是很好。”
“大家......等我會,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回來。“
溫軟正說著,突然覺得頭暈難受想吐。
她匆匆的跟粉絲交代了句,便暫時離開了直播間。
“軟軟是身體不舒服嗎,但我感覺她好像是情緒不太好......”
“是啊,好像吃完飯回來軟軟就不開心了,一直想哭的樣子。”
“軟軟總是這樣的,她有什麼事都喜歡憋著,隻報喜不報憂,我好擔心軟軟。”
“要讓我知道誰惹了軟軟,我打爆他的狗頭!”
“我們軟軟那麼好,誰捨得欺負她啊。”
祁宴看到直播間裡的粉絲情緒都很激動。
顧時遷拍了拍祁宴的肩,“我看你還沒人家的粉絲關心她呢。”
“祁宴,一個大男人被吼幾句就吼幾句了,還真能跟小姑娘計較不成?”
“你不喜歡她也就罷了,不用這麼折磨自己。”
“你如果還是喜歡她,就多包容些。”
祁宴看著空空如也的直播間,眉頭緊皺。
就在這時......
“那個窗戶那是不是有人啊?”
“軟軟不是換地方住了嗎,這也不安全?”
“不會是上次那人的同夥來報複了,快報警啊!”
粉絲們眼尖的發現,窗戶一角似乎有人在外面試圖開窗。
但再多的他們也看不到了。
手機的鏡頭就隻露出了窗戶一角。
溫軟之前有過被殺人犯翻窗入室,差點丟了性命的經曆。
粉絲們就格外的擔心。
看到粉絲們的留言,祁宴看了眼窗戶那,臉色驟然一變,急匆匆的下了樓。
“祁宴,你慢點。”
“祁倦呢?”
“讓他趕緊滾出來。”
顧時遷擔心祁宴出事,便叫上祁倦和唐珩跟在祁宴的車子後面去了東湖。
保鏢開車。
祁宴打電話給管家。
隻是打了許多遍,也打不通。
“祁總,爬窗的好像是個…女人?”
保鏢將手機放在車前面的支架上,開著直播隨時觀察東湖那邊的動向。
他隱約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隻不過那人很費力,爬上來好幾次都沒打開窗戶,還在繼續掙紮。
女人?
祁宴臉色越發冷冽,“開快點。”
“是,祁總。”
保鏢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飛速前進。
後面跟的是顧時遷和祁倦的車子。
兩人都喝了酒,隻能讓保鏢開車。
祁倦脾氣更急,“快點快點,你磨蹭什麼呢。”
顧時遷也很納悶,“如果是殺手,應該沒這麼笨。”
“但如果不是殺手,怎麼潛入東湖的?”
“你大哥的保鏢呢?”
東湖那地他去的次數都不多。
祁宴那人喜靜,而且他不太喜歡别人踏足他的地盤。
即便好兄弟也沒去過幾次。
唯一在那待的久的,除了他用慣的保鏢和傭人外,大概也就溫軟一個了。
“誰知道呢。”
“怎麼都衝著我大嫂去,這些人是不是閒的?”
“我大嫂都搬去東湖了,還躲不開?”
溫軟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她難受的一直頭暈,想吐,可其實什麼也吐不出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這根弦快斷了。
這幾天她一直忙著直播,拚了命的想把工作做好。
其實是因為她內心極度的恐懼以及缺乏的安全感。
她怕自己做不好,她怕失業,怕失去這份賴以生存的工作。
她若沒了養活自己和幸運的能力,萬一遇到跟以前一樣的困境,她又該怎麼辦?
溫軟的心情本來就煩躁的很,再加上今天祁宴質問她戒指的事,她被影響直播中出差,心情完全崩了。
溫軟整個人都沉浸在焦慮不安中,就連外面的動靜都沒聽到。
此時,溫夢姍正鉚足了勁往上爬。
三樓,下面有梯子。
可她爬的時候還是戰戰兢兢的,好不容易爬上來,卻怎麼也推不開窗戶。
這時候天已經熱了。
溫軟並沒把窗戶完全關上,而是留了少許的空隙通風。
隻不過她容易頭疼,不能吹太大的風,就沒有把窗戶開很大。
溫夢姍隻要用力些就能推開。
可她根本就沒什麼力氣,跟個八爪魚似的手舞足蹈。
下面負責放風的人都快急死了,“姍姍小姐你倒是快點啊,夫人那邊怕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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