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風很快炒好了菜,三葷三素,都是溫軟喜歡的。
溫司南和祁倦也幫著把涮鍋的食材擺好。
於木開了火。
溫軟拿了酒來,先幫秦逐風倒了一杯,“第一杯肯定要犒勞我們的大廚。”
秦逐風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二杯給了溫司南,“謝謝三哥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第三杯酒給了祁倦。
溫軟和祁倦衝突其實不太多,最厲害那次大概就是在月色碰上那次。
祁倦之前雖然不喜歡她,但祁二少這人一向不喜歡為難女人,和溫軟幾乎沒什麼來往。
既然他真心道歉了,溫軟也不會跟他太多計較。
有些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比如黎雲珠。
有些人有些事,她早就釋然了。
祁倦受寵若驚,從沙發上站起來,端著酒杯一臉恭敬,“多謝大嫂,這酒今天一定得好好喝!”
他撓了撓頭,也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溫軟,“祝賀大嫂喜遷新居,禮物剛剛忘記拿了。”
溫軟有些詫異,在祁倦的期待中打開了禮物,居然是一枚投資金條,去金店可以直接換錢那種,發票都有。
“大嫂,就10g,我可沒多買,再買少點我就真拿不出手了。”
10g小金片,大概一萬出頭,對祁二少來說確實不貴。
他沒敢送十幾萬,幾十萬,上百萬的怕溫軟不收。
秦逐風他們送的禮物也一樣,都控製了金額。
“那我就收了。”
溫軟收了禮物。
祁倦這禮物簡直送到了她心坎上。
真有什麼意外需要錢,她去金店就能賣掉。
祁宴送她的那個手串倒是價值幾百萬,可一時間去哪找那麼土豪的買家?
“於木,你也來一杯,以後記得多給我拿點資源,我可就指望你了。”
溫軟又給於木倒了杯。
最後才輪到一言不發的祁少。
自從溫軟拒絕了幫他挑酒後,他就再也沒說過話。
祁宴坐在那一言不發,孑然獨立。
溫軟猶豫了會,想去拿他的酒杯被祁宴阻止了。
“我不喝。”
祁少皺眉,言簡意賅。
溫軟斜了他一眼,“那你别喝了。”
“來來來,我們吃火鍋了,羊肉要好了。”
她知道祁宴在矯情什麼。
不就是她沒幫他挑酒,給秦逐風挑了一瓶,他就這樣了?
其他人不都一樣喝的都是同樣一瓶酒,還分什麼你我?
“軟軟,多吃一些。”
溫司南夾了一筷子羊肉給溫軟。
秦逐風則將特意給溫軟做的金絲芝麻蝦,夾了幾個出來給她放到了面前的小碗裡。
“大嫂,你真要多吃些,你太瘦了。”
“你工作那麼辛苦,可得好好養養,來再吃塊魚,這魚做的不錯的。”
祁倦也搶著給溫軟夾吃的。
於木拿著筷子,一臉懵逼的看著。
他跟個局外人似的插不上話。
他想著自己要不然也湊個熱鬧錶現一下,結果轉頭看向祁少眼神冒著寒氣的坐在那。
他慫了。
祁少吃醋,秦二少好歹還能頂一頂。
如果他乾了點什麼被祁少惦記的話,他真的隻有自刎謝罪了。
於木縮回去,坐在邊角裡,默默的蘸著小料自個吃了起來。
“太多了太多了,你們别給我夾了,我要吃不下了。”
溫軟被滿滿的愛意包圍。
秦逐風的廚藝很好,甚至比溫軟吃過的一些店做的都要好。
祁宴在旁邊沉默了會,到底還是拿起了筷子給溫軟夾菜。
溫軟喝酒時,他忍不住提醒,“慢些喝。”
他本不想讓她喝酒。
醫生叮囑過她的身體要好好養著,酒這些必須少沾,儘量不沾最好。
但想著今天她高興,也就沒打擾她的興致。
給她夾完菜,囑咐完,祁宴重新坐了回去。
他面前的盤子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酒杯也是空的。
就好像他這個人根本不該留在這一樣。
溫軟側眸,瞧了一眼。
沉默片刻,溫軟還是妥協了,起身去了零食櫃,拿了兩瓶AD鈣奶放在了祁宴面前。
“你喝這個。”
祁宴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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