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麼也沒說,老中醫卻診出溫軟是為何昏迷。
他急忙拿了從古書上裁剪下來的那個方子給老中醫。
老中醫擺了擺手,“我已經知曉了。”
“還好,還來得及,再耽擱半日怕就真的沒法了。”
“我寫個方子,你們先去抓藥,一定要快。”
“另外,找個大木桶,要純木質的,熬幾桶熱水一定要快。”
祁宴點點頭,等老中醫寫了方子,立刻讓人去準備。
老中醫的方子挺特殊的,有幾位藥不太好找。
祁宴找人直接從中藥房的庫存裡拿的。
江玄去弄了個可以泡澡的大木桶。
現在這種木桶可沒人用了。
好在這些東西對祁宴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一個小時內都準備好了。
但溫軟人沒再醫院,而是被祁宴帶回了别墅。
别墅裡準備了一口大鍋,臨時支了灶台。
一群保鏢帶著從山上砍來的柴趕了回來,生火燒水。
老中醫在一旁親自研磨藥材配比,然後開始熬藥湯。
林軒在一旁忙的添柴加火,有心想問問老中醫溫軟的情況,可看老中醫那麼專注又不敢問出口,生怕打擾到了老中醫。
老中醫用的也都是古法,甚至熬藥的手法都是最傳統的手法。
又過了兩個小時,藥才熬好,分三次給溫軟灌下。
等溫軟喝下藥又過了一個小時,將剩下的藥湯全部倒入木桶內,又臨時加了幾位藥。
而後,便是藥浴。
這種治療手法,不管是祁宴和溫司寒還有其他人,都沒見過這種治療手法。
或者隻在電視上見到過。
老中醫在這待了三天。
每天的治療法子差不多,但是藥每次都不一樣。
尤其是第三天的藥引子,得去山上挖活的蠍子和土鱉。
為了治好妹妹,就連溫二少都上山了。
一群人換了運動裝,拿著小鏟子蹲在山上挖啊挖。
隻有祁宴留在别墅守著溫軟。
三天度日如年,溫軟沒有醒來的意思。
但那老中醫也沒說什麼,他忍住沒問。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更何況溫軟和這老中醫也是陰差陽錯的緣分。
老中醫如果真沒把握不會亂下藥。
如此一直到第七天晚上,溫軟睜開了眼睛。
溫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睡了好長的一覺。
她沉默了會側眸看到手中旁邊的祁宴,微微一怔。
祁宴瘦了很多,眼下烏青的厲害。
整個人完全在強撐。
她一定睡了很久很久,不然他不會熬成這樣的。
溫軟心疼的很。
她伸出手想摸摸祁宴的臉,可卻沒什麼力氣。
“祁宴......”
溫軟開口,有氣無力。
真的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人。
“軟軟?”
祁宴睡得並不沉隻是太累了打個盹,很快就醒了過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失而複得的喜悅灌滿全身。
堂堂祁氏集團的總裁竟然紅了眼眶。
溫軟眨了眨眼睛,“你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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