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女分别二十幾年,僅靠那點血緣關係的牽絆是沒用的。
隻是溫軟仍舊覺得委屈的難受。
許美琳看到她不想說,也沒為難她,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軟靠在她身上,委屈了片刻,便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急匆匆的。
她估計是祁宴來了。
祁宴應該很早就收到了訊息。
但公司那邊今天有事,還有幾個國外的生意夥伴過來。
他實在脫不開身,耽誤到現在才過來。
祁宴著急的進了門,看到滿屋子吃的。
許美琳抬頭看了祁宴一眼。
大概是因為祁宴這會正在氣頭上,神色不善,眸光沉沉的,氣場逼人,竟把許美琳嚇的退後幾步。
許美琳面上閃過一抹心虛之色,轉瞬即逝。
“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許美琳本來還想坐一會,跟溫軟說說話。
但祁宴在這她不敢。
祁宴皺了皺眉,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過......
“你都知道了是嗎?”
“軟軟,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
他走過去,想抱溫軟,被溫軟躲開了。
祁宴站在原地苦笑一聲,“軟軟,你嫌棄我是不是?”
他一直沒跟溫軟說這事,實在難以啟齒。
他根本不知道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時間確實很短,短到不足以讓他和溫夢姍發生關係。
隻是溫夢姍碰沒碰他,碰他哪了,他也不知。
今個溫夢姍那信中說的倒是詳細。
是溫夢姍幫著醫生一起......
所以該不該看,該不該碰的也都碰了。
小姑娘在這事上潔癖的很。
别的她大概能原諒不計較,但這事......
看到祁宴臉上受傷的神色,溫軟越發難受了。
這事不怪祁宴。
怪他什麼,不小心?
可是誰能對親生父親防備至此。
隻能說祁振宏是真的能下得了狠手,為了那位道長一句話給祁宴下藥,絲毫不擔心那藥會對祁宴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我不是嫌棄你......”
溫軟的眼淚終究落了下來,“我也沒生你的氣,我知道這事不是你願意的。”
“隻是事實擺在面前,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了。”
“祁宴,别的我們可以不管不問,可那個孩子怎麼辦?”
“那個孩子是你的骨血,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祁宴愣了下,到底還是沒忍住上前抱住了溫軟。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淚,“我想過了,如果你覺得這個孩子橫亙在我們中間,會成為我們的阻礙。”
“那我們就離開北城。”
“離開北城?”
溫軟詫異的看著他。
祁宴點點頭,“沒錯,離開北城。”
“我與祁家斷絕關係,我們去一個你喜歡的城市定居生活。”
“那個孩子是男是女,是好是壞都與我沒什麼關係。”
離開祁家,不做祁家的子孫。
大概隻有這樣才能徹底脫離祁家這下亂七八糟的事。
這是祁宴在來之前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為了割裂和祁家的關係,大概這是最好的路了,也是最決絕的一條。
溫軟瞬間怔住。
“包括祁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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